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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有行规,巴颂索要你们八成积蓄,本就是在打擦边球,真要是明说,先不说你们信不信,就算信,他也是坏了规矩,被整个降头师行业所不容。”
对此,林昭倒是完全能够理解。
陈婉柔对这个解释深以为然。
是啊,别说巴颂不能明说。
就算他明说了,他们夫妻也不可能相信。
事实上,若不是对葛老的敬重与信任。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跟她说这些,她也不可能相信。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任谁也不可能听一个陌生人胡说八道几句,就把八成积蓄全都拿出来送人。
“葛老,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陈婉柔越想越后怕,惴惴不安的问道。
“想解这个降头其实不难,难就难在要找出镇物才行。”
林昭耐心的解释道:“降头师下降头,其实并非常人所想的那么容易,必须要满足三个条件才可能下降成功。
一是要得到叶先生的皮屑、牙齿或者毛发之类的东西作为引子。
二是要知道叶先生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和引子一起封在媒介当中。
据我所知,叶先生被下的是玩偶降。
那么,这个媒介就必然是木头人,毛绒玩偶或者是稻草人这类的东西。
而这个媒介,也被称之为镇物。
三是降头师的下降距离有限,降头师和被下降人的距离不能太远。
镇物也同样如此,要长期在叶先生的身边才会生效。”
“葛老的意思是,这个镇物就在我爱人的身边?”
陈婉柔只觉毛骨悚然,声音颤抖着问道。
“不错,根据巴颂的所作所为,我觉得,叶先生中降头的时间应该在你们去东南亚旅游之前。
你仔细回想一下,这几年,你先生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这个……他是开物流公司的,您老也知道,同行是冤家,肯定和其他物流公司之间存在有竞争关系。
但那都是正常的商业行为,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对他下如此毒手。”
陈婉柔脸色为难的回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跟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那东西呢?有没有什么东西,会被你爱人常年随身携带,或者是长期放在家里,很多年都不带更换的。”
林昭谆谆善诱的询问着。
“东西?”
陈婉柔思索了良久,从犹犹豫豫的从坤包里掏出一块老式旧手表:“我爱人是个干脆利索的人,不喜欢佩戴珠宝玉石之类的饰品。
唯有这块梅花牌手表,是我们共同的好友在我们结婚时赠送给他的,很有纪念意义,所以我爱人会每天都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