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直不安分地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楚随微微皱眉:“中了药?”
安焰柔也不知道。她只觉得小腹那团火好像烧得浑身都是,叫她喉咙发干头脑昏沉,只想喝点什么解渴;又觉得男人身上的香味比平时还好闻,只想和他再贴近些,最好能彻底交融…
“可能是,”她努力回忆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她们给我熏的香…”
楚随思忖一番,带她来到了寝宫后的浴池边。一挥袖子,空荡荡的方池瞬间盈满了温热的水。
他将神色迷离的少女放了进去。薄纱在水中散开,透出女体玲珑丰满的曲线,他却看也未看,专心致志将手放在她肩上,用灵力驱走她体内的情毒。
意识慢慢回笼的同时,安焰柔的心情却越来越低落。她这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却一点动情的反应也没有,可见是对自己全然没有心思的。
“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没什么。”她低着头将水中那些薄纱捞到胸口,试图找回一些尊严。
近乎赤裸地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都勾引不动,也太丢人了。
“那你遮什么。”
那只放在肩上的、指节修长的玉手慢慢下滑,透过红纱裹住一团形状饱满的嫩乳,“不肯让我看?”
安焰柔整个人僵住了:“楚公子,你,你…”
见她慌里慌张的反应,楚随了然:“果然又忘了。”
又忘了?忘了什么?
他问:“现在清醒了吗?”
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没了药物迷惑,身体上的触感是那样清晰,即使隔着东西她也能体会到他掌心的灼热。
见她没答话,那只雪一样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手中的乳房,时不时曲起指尖夹住顶端的朱果拨弄。等把她玩得娇吟出声,他才又问:“清醒了吗?安焰柔。”
她巴掌大的小脸全红了,别过头不敢看他:“很清醒了。”
“那这次还会忘么?”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再敢忘的话,就做到你记得为止。”
安焰柔呆呆地想着他话里的含义,等注意到时,对方已经下了水,把她按在池边。胸上的那只手在腰腹流连了一会,缓缓探到那方幽秘地带,触了一手滑腻。
因为是在水里,即使清醒着,感官也难免迟钝些。等他的一截指尖插进来,她才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楚——”
未出口的话语被对方吞没在唇齿间。她睁大眼,傻傻地看着那张如玉的、找不见一丝瑕疵的俊颜无限放大,鹅绒般的长睫扫过她的脸颊,有点痒。
像梦一样。
一颗心仿佛被池水泡得酸酸涨涨的。原来能和心悦的人亲近,是这种感觉。
察觉她下身又吐出一股蜜液,他松开她的唇:“你好敏感。”
这是夸奖吗?
他又去舔弄她的耳垂,在那朵软肉上撕咬舔弄,舌尖还时不时戳弄到窄小的耳洞,弄得安焰柔想躲开,又被他锁在怀里,身下那截长指入侵得更肆无忌惮了,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在层层迭迭的穴肉里搅弄,让池水涌了进来,却又被花穴吃力地吐出去,带来某种胀满的、奇妙的感受。
安焰柔正视到了两人的体力差。只要他想,她是无论如何都没法逃的。
可为什么要逃呢?
她主动抬起身子迎合对方的玩弄,两只小手又很不听话地摸上了他那对因情动冒出来的白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