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笑,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那我摸完再评论。”
说是摸,她却很放肆地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他那根早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暴露在夜色里,竟然真的见不到什么弧度。
她将手掌环上去,差点儿手指都没能扣上,想到什么,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她真用过这玩意儿?
都握着他了却不动,他有点难受:“干嘛不动,不会?”
“不是……”她脸上微微发烫,缓缓地开始套弄,“就觉得,你夏天应该挺难过的。”
这有点反应根本藏不住啊。
他听懂了,笑了一下,压不住的骄傲模样:“睁眼全是大老爷们儿,还成天累死累活的,哪儿来的功夫有反应。”
这话的科学性存疑,但她没有质疑出来,甚至觉得有点好笑。调整了一下姿势,她慢慢趴在他胸前,手也开始出工不出力。他倒也不难为她,握着她的手掌自给自足,但柔腻的掌心快速摩擦着坚硬的柱身,她都觉得磨得有点疼:“哎、等等,疼。”
他停了动作,偏头看她:“什么疼?”
她抬起手掌给他看掌心的痕迹,有点委屈:“都磨红了。”
“……”
他想据理力争自己不至于皮糙肉厚到这个地步,但她掌心确实一片磨出的红痕。他按捺下欲求不满的暴躁,拿着她的掌心蹭了蹭自己湿润的柱头,觉得有多少改善:“那怎么办?借我点儿水?”
“?”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
“看我干啥,男的就那么干,没辙,”他咬了一下她嫣红的指尖,“不让我摸你自己来也行,你摸自己总没有心理压力吧?”
“……”
她默默地撑起来,抬腿跨跪,膝盖夹着他的盆骨:“要不要?”
“啊、啊?”
他傻了。
她忍着羞赧,探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要进来?”
确认她话里的意思,他一下子心率飙升,连气息都不稳了:“不是、我、这,我没套。”
“还有其他顾虑吗?”她问,看见他神情里的茫然,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做了皮埋,不会怀、啊!”
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猛兽撞了一下,接着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具健壮的躯体重重压上来,尺寸惊人的东西强硬地入口处顶进,瞬间就接管了她所有感官。
她被激得浑身发颤,指甲扣入他的肩头,腿根紧紧地绷起来:“啊、好重……”
他抱住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肩上,往里顶了两下,磨着她的嘴唇,呼吸又沉又促:“不早说?成心的吧?”
“你又没问、呜、太深了……”
“不行,我太生气了,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朵,逼着她承受双重的刺激,甚至往她肉缝顶端揉了两把,“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最深处的软肉被他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酸麻和快感急速地累积,很快就难以承受。她开始还哭,逐渐被撞得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喘息里发哑的呜咽。
可身体面对侵犯的反应却是越发湿得不像样子,他捣进她绞紧的湿穴里,把那些微妙的反应判断为鼓励。
她在床上实在有点不经事,他被夹得头皮都发麻,只觉得紧得有点过分,也不知道是她有意收紧还是一直在高潮。他稍稍顿了一下,抬起她湿漉漉的屁股,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见自己撞出的白沫子。
她外阴没有毛发,光洁一片的阴唇被他这么撑开,看着甚至有点触目惊心。
他难得生出了一点不自在,好像自己正在侵犯一具尚还稚嫩的身体,可她动了一下酸软的腿根,竟然低声地求他继续:“怎么了?还想要,给我好不好……”
好不好。
尾音轻轻落下,轻柔的,缠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