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要剑刀相接,可那足燕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个疑惑。
“你说哪一个…”
“便是那痴梦之人,为了斩断命运而去窥探神界之路。”
“他是死是活,成功与否我又怎能知道?”
“呵呵,也对…”
凡人想勘破命中注定,想要一睹神界的模样,甚至于希望将神拉下神位取而代之的壮举别说从未有过,哪怕想想也让人不寒而栗,亦连他足燕也觉得那个想要开天破命的痴心妄想之人令自己感到敬佩。
他突然放声大笑着摇了摇头,将那无形之剑随意一收。
“…莫要再打这船的注意了,在下答应过要护好船上的人,你们且离开泗国吧。”
话音传来,那足燕却已经转身离开了,他却是放了这些敌国之人的性命。
“主子!他…”
贰镜凑近了些,想问李雨沫此人来历,实力如何,却见那公主香额满是细汗,明显是方才紧张到了极点。
“呼…若他足燕愿意,估计三招之内便可将我们这些人屠戮殆尽…”
李雨沫看着那不可见的离去背影,道出足燕令人绝望的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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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如此厉害……”
贰镜被吓的一激灵,赶忙又靠近了些。
“呵,此人十几年前便是天下闻名,二十八岁‘阵境’的骄中之才,冠压十几年同辈…”
“他居然放过了我们…莫不是这泗国也是有些心里良善的好人?”
虽说感激,但更加坚定了李雨沫的眼神。
“即便还他这般强大的敌人在等我,可复国我是定要去做,无论前路有多险恶。谁,都阻止不了我!”
蜀葵的花语飘荡在漆黑的夜半,蒙蒙细雨绵绵而下,却熄不灭李雨沫心中对梦想无比炽热的心。
不过若这白玉船舫被足燕所护,那还真是不敢再觊觎半分,只能去夺其他的十君剑以成大事。
“主子,那我们现在…”
“走,回川国,我要先查一下那许文魁究竟是不是记忆中镇川王的七子。若是的话,便借他之手去夺那陆鸢岚的十君剑…”
“可,若他不是…”
李雨沫微微思索,一咬牙道:“那便只能再找机会了…贰镜,你去盯着那姓许的,定时留下记号。”
“属下遵命!”
人影分成几波四散,也是怕被一锅而端,那川国公主又换回了一身黑衣,露出那双不知心思的眼神看着渐渐远处的白玉船舫:“你,究竟是不是他…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次劫难此番却被许轻舟稀里糊涂的暗中度过,不过究竟算不算完全度过却也不可知,否则他现在怎么还在遭受磨难?
白玉舫内,许同志的房间里,此刻颇有些局子审讯犯人的既视感。
“你说!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哎呀,鸢岚妹妹你可别这么凶他。”
“不对…这不是你这女人让我问的吗?”
“哎呦喂…呵呵,冤家你可别听妹妹胡说…”
许同志一大清早吃完饭,这些盘查就没带消停过,房间里除了露水委屈巴巴站在一旁,其他诸如董儿、江小月、昕紫钗都是一副审视模样,定要清楚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许同志苦笑着坐在窗边老位置,就差叼根烟坦白从宽了。
“哎,许某这脸上都受了伤,却没一个人关心…”
“啊?哥受伤了?”
还是董儿心疼哥哥,上前细看那还存在的牙印,用手抚摸片刻后却也阴沉了脸。
“哥…你这是被人用牙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