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会曲!”
慕容奚宁行云流水落下三个行书大字。
“殿堂级!”
万道观礼和文道众人齐齐惊呼。
就连南北派文魁眼里都闪过一丝愕然之色。
万道殿堂大家这段时间虽然冒出了几个。
但绝不是遍地都是。
对方仅凭这一手字就足以立足灯会。
“有这个词牌?”
“元会曲是个罕见词牌,纵观史书也难寻一两篇传世词,这丫头竟敢选这个冷门词牌。”
“说元会曲你们可能不知道。。。。。。”
“但它还有一名水调歌头应该知晓吧?”
“这个有听过。。。。。。”
南北派文魁对一些懵逼的年轻文道人解释。
“同样年轻同样傲气同样行书。。。。。。”
“有点意思。”
孟家族老神色古怪不已。
慕容老鬼和仲儒老哥争了百年时间,如今到后辈还在争,宿命感十足呐。
鼓鸣一声灯亮一盏。
慕容奚宁上阙没有丝毫停顿已然作完。
百万质疑眼神取而代之敬佩。
不但是传世。
而且还是其中很拔尖的作品。
若下阙梦稳住文昌关真有可能入主书院。
三分钟时间转瞬即逝。
在鼓鸣同时慕容奚宁轻轻放下手笔。
“五百年中秋第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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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派文魁端详许久不吝自己赞赏,同时自甘下风朗声道:“九十九盏亮署名慕容奚宁。”
此话一出在灯会掀起来不小动静。
可真当他们看完词后。
却无人反对!
五百年写中秋第一词名不虚传。
若非在五百年前有个妖孽晚年留下中秋词。
甚至八百年第一词都无人反对!
“还好。。。。。。还好。。。。。。”
慕容博见此情形心中大石头终于落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