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洞的第一夜,宴卿鸣睡得很熟,但是眉间紧紧地皱着。
沈争堂睡不着,躺在宴卿鸣身边一直用手轻抚他的额头。
沈争堂不知道宴卿鸣在发愁什么事情,他不想看到他有一丝的不开心。
宴卿鸣似乎觉得冷了,往沈争堂怀里钻了钻。
这一下子沈争堂的心都化了,忙把宴卿鸣搂紧在怀里。
平日子称霸一方的将军宴卿鸣,在沈争堂眼里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爱妻。
即便宴卿鸣三拳能把红木大门打出个大洞,沈争堂也觉得他手无缚鸡之力。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沈争堂是爱人眼里出娇妻。
警告自己一万遍不能碰宴卿鸣,沈争堂还是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亲他。
最后还把宴卿鸣衣服解开在他脖子上留了两个红痕。
沈争堂笑嘻嘻的摸着宴卿鸣的腹部:“嘿嘿,我的女儿,一定要长得像卿鸣,漂亮!”
*
第二天一早天师跑来找宴卿鸣。
天师看见宴卿鸣先给他诊脉:“胎相平稳,安胎药对你有效。”
宴卿鸣喝了天师配的药,确实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天师也很期待这个小生命,但还不忘说道:“小姑娘一定要长得像沈争堂。”
宴卿鸣不解道:“为何?”
天师瞅了一眼忙着搬东西的沈争堂:“他长得挺好的,像他多好,你长得也好但是像你那个死爹,我看着不顺眼!”
宴卿鸣忍不住笑了,无奈的摇摇头:“如果隔代遗传像我娘,是不是更好?”
“那当然了!”天师毫不掩饰对刘瑛的赞美,“刘瑛姐姐长得可美了,像她那是天大的好事!”
宴卿鸣很想多听听关于刘瑛年轻的事情。
宴卿鸣问道:“姨妈,能不能多说些我娘年轻时的事情,我从小没在她身边长大,挺想知道的。”
一声“姨妈”叫的天师心花怒放,忙坐到宴卿鸣身边,跟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当年的往事。
李潆儿搬完一大块木板,说道:“宴卿鸣是个男人为什么不来干活儿,要累死我们这群姑娘吗!”
沈争堂不满道:“我老婆身骄肉贵的哪儿能干这种粗活,而且他还大着肚子呢!你现在的打扮看起来就是个粗人,快干活儿吧。”
李潆儿拳头举了起来:“你小子说谁是粗人呢!他怀孕了?你的?”
“废话!”沈争堂更不爽了,“当然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李潆儿故意气沈争堂,娇笑道:“万一呢?毕竟这种事情很快的,耽误不了多久。”
沈争堂放下手里的东西,插着腰对李潆儿说道:“你少给我造谣,卿鸣活的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他就我一个男人,他怀孕只可能是我干的!”
李潆儿不屑的撇了撇嘴:“他可是个男人,也没准哪天让别人怀孕带个便宜儿子给你养!你看我师姐怎样?带回去给宴卿鸣做妾吧,带走吧带走吧!”
秋月听的清清楚楚,一坨泥土飞过去正中李潆儿的后脑勺。
秋月骂道:“李潆儿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这么恨嫁你就下山去嫁人,你再胡说八道你那个嘴我绝对给你撕烂了!”
李潆儿被打的浑身泥土,但是看秋月气急败坏她就开心。
李潆儿回骂道:“秋月!这泥里面全是牛粪,你居然拿这个打我!你必须赔我一瓶洗澡的花香油!”
“赔你个屁!”秋月恨不得给李潆儿脸上瞪出个洞,“好好干你的活儿,再说话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