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没再说话,他似乎懂了为什么沈介音会招他回来。
沈介音应该也想到了赫米提。
如果这一次不能顺利降服阿图勒,就必定要从赫米提那边下手。
那这一次就不是纯粹的打仗,极有可能变成一场上不得台面的……和亲。
宴卿鸣的手放在自己腹部,他该怎么保护自己的孩子,又该怎么保护他自己。
*
边关城内,阿图勒喝了一口酒,抬眼看向在窗边看月亮发呆的赫米提。
“弟弟,你能不能换个人喜欢。”阿图勒是真的受不了了,“宴卿鸣是来跟咱们打仗的,他的刀是要架在我脖子上要我命的,你跟我说不许碰他一下?你先去跟他说说不许碰我一下,你看他答不答应!”
赫米提回头,冷漠的看向兄长:“他愿意什么姿势砍你是他的事情,但是你不许动他。”
阿图勒一摊手:“你觉得你这个说法,合理吗?公平吗!”
赫米提翻了个白眼:“我不管,宴卿鸣这个人我要定了,要么你接受他成为你的弟媳,要么你去跟他面对面决斗,姑且不说你能不能打过他,我是肯定会帮他的。”
“我接受啊!”阿图勒冷笑起来,“问题是人家不喜欢你,我的傻弟弟!”
赫米提不爱听什么,阿图勒就要说什么。
赫米提眼底一丝凌冽闪过:“他不喜欢也没关系,我把他绑回来逼他跟我成亲强迫他和我圆房,他不愿意,我就来硬的。”
阿图勒呵呵两声,说道:“你哥哥我就是个混蛋,我都没强迫过别人,你为了个男人什么都敢干,你真是出息了。”
赫米提不是没试过忘了宴卿鸣,可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不舒服。
宴卿鸣像是赫米提心里的一颗刺,必须拔出来露出血肉再长好才能不疼。
赫米提不想做好人了,他要做个恶人。
哪怕宴卿鸣恨他,也好过宴卿鸣心里没他。
阿图勒又喝了一杯酒,笑道:“这中原也真是快要不行了,这么多年能打的还是只有一个宴卿鸣,青黄不接没有新武将,早晚都是完蛋。”
赫米提倒是不这么觉得,说道:“你别忘了宴卿鸣有两个儿子,依我看那两个小的长大了都不是省油的灯。”
阿图勒不以为意:“那就让他们长不大,不就好了。”
赫米提脑子里闪过沈修宁那副死正经的表情。
若是让沈修宁死在幼年,赫米提真的下得去手吗,他自己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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