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知熠的怀抱像个冰窟窿。
不过也是,今天白天就很冷,气温直逼零下,更何况晚上。
他又只穿了一件浴袍,没冻成冰棍就算不错了。
他用他冰冷的嘴唇吻她,浑身冰冷的气息将她包围。
他真是疯掉了,她也穿得很少,冻得瑟瑟发抖,阳台真的不是很好的做那种事的地方。
她奋力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来,低声说:“回房间。”
“为什么?”他把她按在墙上吻她。
“因为很冷。”她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
“你不兴奋吗?”他喘息着问她。
翟双白莫名地睁大眼睛,看着他漆黑的瞳。
“有一种偷来的快乐。”他轻笑,咬着她的耳垂,很轻,不痛,但是像过电一样传遍她全身:“怪不得有人喜欢偷情。”
他真的是个变态,不折不扣的变态。
她不想满足他的恶趣味,但是她跟他的力量太悬殊,还是被他控制的死死的。
后来,她也不挣扎了,干脆妥协,甚至迎合。
他们两个像疯子一样在冰冷的空气里只裹着一件浴袍疯狂拥吻。
她能看到她鼻子里呼出的白气。
去年呵气成霜的季节,她还和朴元韩以湄他们在以前租的房子里吃火锅,当时别墅已经装潢好了,还没搬进去。
翟双白忙得要死,吃个火锅接了快有一百个电话,惹得韩以湄一直抱怨,说国家总统都没她忙。
现在,她却和一个疯子在露台接吻。
她赌气似的迎合他,整个人像条蛇一般纠缠住聂知熠。
他们冷的打哆嗦,牙齿撞到了彼此的牙齿。
身体上的冷,却给他们带来了一种几乎是变态的快乐。
也许,他们真的是同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