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站在别墅门口,看着楼下的灯亮,然后灯灭,然后楼上房间的灯亮了,俩人的身影映在窗户上。
把身体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拥吻,看的聂予桑胃里一阵翻腾。
他当然没有继续欣赏下去,转身立刻走掉了。
车子往别墅区门口开去,他还回头看了看那栋别墅,楼上房间的灯光忽然灭了。
他回过头催促司机道:“车开快点!”
回聂家的路上,他接到了安烁诗的电话。
她幸灾乐祸的语气:“七少,你的魅力不够啊,那个过期律师不但要跟你离婚,还在外面玩的风生水起的,没想到她还挺敢玩的,未成年都敢碰。”
“你挖坑给她跳。”聂予桑立刻听出端倪:“她应该没有惹到你。”
“但是不影响我讨厌她,不过可不是我挖坑给她跳,她自己玩的花,跟别人无关,七少,我就是替你觉得不值。”
“我也替你不值。”聂予桑淡淡道:“你提出和四哥离婚,不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一口答应,就像扔掉一块臭掉的肉,烁诗,我真的挺为你难过的。”
聂予桑的话让安烁诗愣了片刻。
她没想到能从聂予桑的嘴里听到这样刻薄的话,和他以前那温文尔雅的样子大相径庭。
她顿了顿才说:“看来你是被翟双白刺激到了,忽然变得这么刻薄。”
“算是扯平了吧,毕竟宗考都死了。”
“宗考也是你儿子。。。”
“如果不是我没碰过翟双白,我都以为是我的了,毕竟跟我这么像。”聂予桑低低地笑起来了。
安烁诗又是一愣,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你没碰过翟双白?”安烁诗后知后觉地反应来,声音忽然变得又尖又细:“你该不会说,宗考不是你儿子?翟双白跟谁生的?”
相比安烁诗的激动,他还是慢条斯理的:“稍安勿躁烁诗,我一个戴了绿帽的都不在意,你急什么?”
“那你知道她跟谁生的?”
“烁诗,你现在已经不是聂家人了,不该管的事情就别管了吧,反正也不关你事,我们聂家自己的事自己消化,就算戴绿帽了也是我们自己兄弟的帽子,无所谓了。”
他说完了,轻笑一声就挂掉了电话。
安烁诗足足愣了有一分多钟,她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她仔细捋着聂予桑说的那几句话,宗考长得很像他,聂家自己的事情,自己兄弟的帽子。。
安烁诗一个激灵,她见过宗考几次,但都没仔细看,只觉得长得的确挺像聂予桑的。
可是聂予桑说宗考不是他儿子,但孩子跟他长得又那么像,难道。。。
和聂予桑一模一样的脸,她曾经很爱的男人也有那样一张脸,她觉得魅力无边的一张脸。
聂知熠!
怪不得,怪不得她总是看翟双白不顺眼,原来她的第六感这么准!
原来,原来,宗考是聂知熠的孩子!
翟双白,这个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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