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广生的葬礼结束便是遗产的问题。
可是聂广生的律师那边却风平浪静,按道理说这边葬礼结束那边律师就应该上门或者通知聂家七子去律师楼宣读遗嘱。
但好几天过去了,都杳无信息。
沉不住气的是聂振成和聂天奕他们,聂振成好赌,亏空的钱不是去堵了赌场的窟窿就是玩女人,他对女人极大方,出手就是几百万的豪车。
聂天奕不成器,聂广生断了他的红利很久,他早就入不敷出,每天伸长脖子盼着聂广生的遗嘱。
但是一连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聂振成他们着急了,干脆打给聂广生的律师,结果律师不在国内,要过几天才回来。
聂振成这么着急,不仅仅是聂广生的遗产里有股权,还有很大一笔现金还有一些古董字画之类的,马上就能变现,就算聂家七子平分聂振成还能分到一笔巨额财产,巨额到他不但能堵上全部的窟窿,还能豪赌很久。
聂振成没等来律师,却等来了酒店的账本。
在聂予桑的办公室的桌子上,酒店的账本就摊开放在上面。
聂振成的脸色立刻就变了,正要恼羞成怒,聂予桑淡淡道:“现在这件事到我这里,我可以念在我们兄弟情谊就这么算了,但是以后我不能保证。”
聂予桑的这句话信息量极大,聂振成眼珠子转了转,瞧瞧办公室门口,不放心地过去反锁了,这才回到聂予桑的面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你是说,有人在暗算我?”
“二哥。”聂予桑叹口气:“酒店能有多大利润,你每个月的亏空太大了,明眼人一看便知,不过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别人可以吗?你行事要小心一点,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你就被拿捏死了。”
聂振成立刻反应过来是谁背刺他的,顿时捶了桌子,恨不得立刻就把人弄来掐死他:“是聂知熠是不是?妈的我就知道是他,这杂种,想玩死我没那么容易!”
“二哥。”聂予桑苦口婆心:“久赌必输,把心放在公司上。。。”
要不是看聂予桑帮了他,聂振成才没耐心听他说教。
聂振成手一挥:“知道了知道了,老七,这件事我记着你的情,那个狗杂种我不会放过他的!”
“二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爸刚走没多久,七七还没过,别生是非,我们聂家现在被所有人盯着呢!”
聂振成在办公室里打了两个转,摩拳擦掌咬牙切齿,这时聂予桑接了个电话,挂了电话后告诉聂振成。
“高律师明天回来,让我们下午去律师楼宣读爸的遗嘱,二哥,酒店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但下次不要这样了,我很难做的。”
“知道了。”聂振成大喜过望,刚才还满脸怒容,现在就喜上眉梢:“老七,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找二哥,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聂予桑苦笑:“二哥,我不要你下油锅,你别被人抓住小辫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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