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回到了家里,偌大的房子空无一人,冷锅冷灶,连一条迎接她的狗都没有。
她本来很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厨房找了一点吃的。
冰箱里面居然满满当当的,塞的都是张嫂和小菊给她留下来的食物,什么时候做的,能吃到什么时候,上面都贴着标签。
翟双白找了一个最近的日期的,拿出来放在微波炉里面加热了,然后就坐在餐桌上吃了几口。
她吃的是平时最喜欢吃的,张嫂给她做的地锅鸡,香香辣辣的,旁边还配着玉米饼,加热了之后整个厨房都弥漫着香味,但是她却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翟双白推开碗筷,准备上楼休息,经过客厅的时候看见客厅的地垫上还扔着宗考玩的玩具,就好像他们现在都在房间里面睡觉,还没有起床一样。
翟双白快走几步,先去推开了朴妈的房间,她的房间一如既往得干净整洁,被褥什么的都好好的在床上放着,花瓶里面也插着花,到现在还没枯萎。
她走进去,朴妈的床铺上放着一只竹编的篮子,篮子里面是她给宗考织的还没完成的毛衣。
翟双白拿起毛衣软软的,毛乎乎的,摸起来特别舒服,她把毛衣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仿佛毛衣上面还有属于朴妈的味道。
朴妈很喜欢用一种很老式的雪花膏,十几块钱一瓶,翟双白曾经给她买过特别贵的贵妇面霜,?她不用,她说就是老式的好。
所以一到秋冬的时候,朴妈的身上就有一种特别好闻的香香的味道,那是特属于朴妈的味道。
她把毛衣抱在怀里,也不管上面的毛衣针有些扎人,她坐在床铺上,仿佛上面还有朴妈的体温。
床头柜上放着两个相框,一个是以前她和朴妈还有朴元,韩以湄一起拍的合照,另外一张就是他们一家五口的照片,她,聂知熠,韩以湄,朴妈还有宗考。
原来这个房子被填的满满的,翟双白还曾经吐槽过她每天早上都是被走廊里宗考的小脚丫踩在地板上,跑来跑去的声音吵醒的。
或者是朴妈和张嫂大着嗓门在讨论当天的菜价。
或者是聂知熠,本来每天早上都是蹑手蹑脚地起床,在她的额头上吻一下,有时候怕吵醒她,还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和衣服去客房洗漱。
但每次不是在房间门口遇到扑过来的宗考就是韩以湄,宗考会一把抱住他的腿大声喊着:“爸爸!”
宗考的声音又脆又亮,正值牙牙学语的时候话说不全,还特别爱说,大着嗓门磕磕巴巴的也表达不出一句完整的意思,而聂知熠总是不厌其烦的等他说完,再小声提醒他:“嘘,小声一点,妈妈还在睡觉,不要把他吵醒了。”
韩以湄就更直接了,推开门往里面伸头探脑:“老白还没有起来呢,现在都几点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老白,我跟你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你就是运动的太少,你现在怀孕了更是要运动。。。”
通常韩以湄没有说完,就被翟双白一个枕头给砸回去了。
然后翟双白起来就会满腹怨气的去楼下餐厅吐槽每一个人让她睡不好,说她的脸上都有黑眼圈了,小菊笑嘻嘻的跑过来端详她的脸直摇头。
“哪里有黑眼圈啊,少奶奶,你现在唇红齿白不要太漂亮。”
“那这一胎一定是两个好看的小姑娘。”张嫂开心的直拍大腿:“都说姑娘打扮娘,怀孕的时候越来越漂亮,就一定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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