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咬着牙道:“小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有种你把口袋里面的药片拿出来。”
陈二宝打开透视眼,清清楚楚的看见贺成文口袋里面还装着气球和药片。
“你让我拿我就拿吗?”胖子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看你也是个没种的。”
“你……”
“够了!”
刘成江站了起来,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他瞪了一眼胖子,胖子气的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最终忍住了没发火儿。
李成江把目光转移到陈二宝身上,询问道:
“陈医生,玄学乃我们华夏的传统不假,但传统毕竟已经失传,而我们只是医生,不是看相的大师,要如何利用玄学治病呢?”
“刘会长你别听他放屁了,我看他就是个骗子。”
胖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
陈二宝抬头继续把目光转移到胖子身上,朗声道:
“夜夜笙歌,酒池肉林,再好的身体都为玩儿坏了,一副汤药治标,改变生活习惯治本,你的不举自然就会痊愈了。”
“你才不举!”
胖子骂了一句,但是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什么汤药啊?”
周围人纷纷传来笑声,否认不举,还问汤药,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结束后,来找我,我给你写个方子。”陈二宝道。
“好好好。”胖子连连点头。
陈二宝看着人群,询问道:“还有人想看病的吗?”
“给我看看吧。”
这时,一个中年人站起来,这人头发黝黑,但是脑盖儿油量,明明慈目和善,却因为秃顶显得一副猥琐的模样。
陈二宝看了一眼,淡淡的道:“大叔与母亲生前关系不和吧?”
“你怎么知道?”中年人懵了。
中年人是通山县的刘院长,刘院长年轻时一意孤行娶了一个风尘女子,与母亲闹翻,从此二十几年再没有过往来,直到五年前母亲去世,刘医生都没参加葬礼。
“你的脱发并不是身体愿意引起的。”
陈二宝道:“你应该也看了很多医生吧?”
“对呀,我看了很多的医生,我家里面也没有秃顶的遗传,不知道为什么就我秃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