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妃坐立难安,有些心急地说道:“大哥,这可如何是好,太子巫蛊之案不是早早就棺盖定论了吗?怎么好好的又想起为太子翻案了?大哥,我们……要阻止他们才行。”
“是啊!舅舅,你要想想办法啊!这一年,父皇对我看重了许多,千万不能因为这事连累我啊!”卫王苦着脸,张皇失措起来。
见状,国舅爷不以为意地轻笑两声,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们放心,和这个案子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事隔一年想要找出蛛丝马迹恐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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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宫泽赐深感怀疑,忙上前一步问道:“舅舅,你确定?可是,太子造反的假象会不会被查出来?”
弋妃眸底晦暗,心怀忐忑:“对了,大哥,那个文书会不会出卖我们?”
国舅爷轻轻拍了拍卫王的肩膀,稍加安抚,而后,信心满满地开口:
“泽赐,放心,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是市井小民因为害怕乱喊的,真要追究起来,看他们如何查起?是哪个小民喊出来的也无从得知,难道要将所有的老百姓都擒来问话?到时候乱咬一通,那岂不是招来众怒?”
话音一顿,国舅黝黑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继续道:
“至于那个文书,他更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当初,是他和姜齐充、吴敬、张首业等人得到皇上旨意到处挖木偶,我们可没有参与进去。”
“姜齐充与吴敬以及张首业都被太子当场制裁,至于那些木偶、帛书,呵呵呵……人都死了,还能找出什么证据?”
闻言,弋妃心下一松:“死无对证,他们无从查起。”
……
这天,舒式怀回府的途中,竟意外地被一陌生人强制带到了郊外的一处茅屋外。
舒式怀忐忑地推门而入,发现屋内站着一个人,目光立即被眼前颀长伟岸的身影吸引了过去,他拱手一礼,威严地开口:“这位壮士因何将老夫引来?”
半晌,宫昀傲缓缓转过身来,当看到来人的样貌,瞬间,舒式怀面色巨变,整个人陷入惊恐之中。
他瞪大了双眼,声音轻颤:“太太太……子殿下,你、没没没……死?”
“舒大人如此惊恐,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舒式怀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令他直起鸡皮疙瘩。
此刻的舒式怀不知如何是好,他是太子,也是罪人,可终究还是皇上的儿子。
舒式怀目光闪烁,迎向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那里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耀人眼目,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威严,一般人难以与其以对视。
这时,舒式怀终于想起,难怪今日早朝时,凌愠会提出巫蛊之案疑点重重,太子兵变更是破绽百出。
奏章上,他态度坚决,要重审太子之案,为蒙冤的太子洗刷罪名,否则,九泉之下太子死不瞑目。
最终,皇上念着太子的好,动摇了,便命大理寺重审太子巫蛊之案。
舒式怀百转千回,最终,在宫昀傲锐利目光的逼视下,再也招架不住,跪在了地上,因为他心虚啊!
宫昀傲佯装不知,问道:“舒大人为何如此?我现在早已不是太子,何苦行如此大礼。”
“臣能再见到太子殿下十分惶恐,所以殿前失仪,请太子恕罪。”一句话说得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想不到我还活着是吗?”宫昀傲冷哼了一声,继续道:“老天有眼,让我命不该绝。”
舒式怀低着头,颤着音:“是太子殿下福大命大。”
“殿下,今日早朝,皇上还下了旨,要重查太子巫蛊之案,太子殿下,可喜可贺啊。”
宫昀傲冷凝着他,神色自若,反问:“哦?喜从何来?”
舒式怀伏在地上,惴惴难安:“微臣相信,假以时日,大理寺一定能为太子翻案,洗刷太子的冤屈。”
“呵呵!那也要看舒大人会不会配合?”宫昀傲的话,说得意有所指,令舒式怀忐忑不已。
“这是何意……我、微臣人微言轻,恐帮不到太子殿下。”舒式怀说得有些心虚,拱手间,声音又颤了几颤。
“大人过谦了,舒大人可是关键性人物,怎么会有人微言轻一说?”宫昀傲冷冰冰的声音传来,令舒大人心尖一颤。
闻言,舒大人硬着头皮的开口:“不知微臣如何能帮助殿下?只要能帮到太子殿下,微臣愿尽一些绵薄之力。”
“那就好。”宫昀傲话音一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在舒大人面前晃了晃,冷寒道:“舒大人,看清楚了,可认识这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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