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道:“以不变应万变,找机会跟踪她,看看她会做什么?”
回到院子,舒绾绾回手一巴掌打在了身后丫鬟翠竹的脸上,姣好的面容因为怒火而扭曲。
“死丫头,你是怎么盯梢的?不是说那贱人受了重伤吗?结果,只是受了风寒。”
“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掉进她的圈套。”这明摆着是舒窈故意设下的圈套,来诓她入局,可恶!
舒绾绾的一巴掌,直接将翠竹打得跪倒在地,她惊惧过度,不停地讨饶。
“小姐,都是奴婢的错,饶了奴婢吧!是奴婢看错了,以为舒窈受伤,定会惊动府里的人,哪知……她们什么都没有说,竟会给小姐设下圈套。”
想起贱人一双冷冽、剔透的双眸,舒绾绾的心就没来由得慌,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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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竟敢设下圈套让我钻,还真是小瞧了这个贱人,没想到一个山野村妇竟还有如此心机?怀疑了又如何?父亲、母亲不信,又没有证据,我看你如何能揭穿?”
舒绾绾狠厉的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翠竹,平缓了一下语气,道:
“那个贱人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你赶紧回去,帮我好好盯着她,别再出纰漏。”藏在衣袖里的粉拳握得死死的,恨不得手里攥着的是舒窈,狠狠地握碎、碾碎。
翠竹颤抖地应道:“是。”
东大街--最繁华的街道,拐角处,绿叶掩映的瀚轩茶楼,老远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苦香气。
风尘一路尾随,眼见舒绾绾与丫头翠柳从一辆马车走了下来,径直向瀚轩茶楼走去,风尘暗自猜度,她去茶楼干什么?难道和相好的约会?
思及此,风尘悄悄地跟了上去,见舒绾绾神神秘秘地走进一个雅间,于是,他喊了店小二要了隔壁的一间。
室内香熏缥缈,男人深沉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温和地唤道:“绾绾!”
见到来人,舒绾绾那张愁眉不展的小脸终于有了神采,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快了些许,她迎上前温柔地轻唤:“熠哥哥!”
男人抱歉地说道:“这几日公务缠身,一直不得空,绾绾等着急了吧!”
“只要能等到熠哥哥,等多久,绾绾都愿意。”舒绾绾心喜地上前,抱住眼前的男人,红艳艳的小脸有些羞涩地贴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自从舒窈回舒府的这段日子,让她越发的难以忍受,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在见到心仪之人,哪怕一个眼神或者一个拥抱都会全部释放。
男人垂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怀里的小女人,轻抚,低问:“怎么了?绾绾,好像不开心?”
迎向男人忧郁而又深沉的目光,舒绾绾心头一颤,多少次了,每每看到他的目光,总会让她沉沦。
男人那一双好看的丹凤眼,仿佛看过了沧桑岁月,深沉中透着忧郁与冷漠,这样的男子却让舒绾绾爱得无法救药。
舒绾绾松开他,转身走到桌前落座,神情沉郁,“那女人回来了,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她的命可真大,你找的那些江湖杀手都没能要了她的命。”
“熠哥哥,那个贱人怀疑我了,绾绾该怎么办?”于是,舒绾绾便将舒窈如何给她下套,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怀疑又怎么样?她没有证据,单单只凭一句话就定你的罪?你一个深闺女子如何安排得了江湖上的杀手?再说,买凶、杀人,数目可不小,这钱从哪来?况且,有谁看过黑衣人的真面目?”
“而且,那舒式怀对他这个女儿厌弃得很,就算那贱人揭发你,你觉得以舒式怀对那女人的态度,会相信她说的话吗?”
“熠哥哥说的是,可是……”舒绾绾还是有一丝顾虑,她缓了缓语气,抱怨道:
“现如今,她安全无恙地回来了,母亲对她很好,就连哥哥都起了对他的愧疚之心,这该如何是好?有她这个嫡女在,我这个连庶出都算不上的舒家养女还如何在舒家立足?”
如此机关算尽,为何老天爷都不肯帮她?到底是哪一步错了?
男子闻言,缓步走到舒绾绾的对面坐下,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道:
“舒式怀因协助大理寺侦破巫蛊之案,提供有力证据,升迁从三品尚书侍郎,现在可是皇上的新宠。”
舒绾绾揪着手帕,幽幽地说道:“是,前些天,父亲下朝回来,他身边的小路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报喜了。”
“一家人都很高兴,父亲说:皇上欣慰他不畏强权,刚正不阿、提供了至关重要的证据,巫蛊之案才能得以平反。”
“所以,皇上念及父亲铁面无私、无偏无党,敢于与朝廷恶势力对抗,提父亲从三品的尚书侍郎之位。”
男人漆黑的眸子半眯,危险非常,仿佛是森林里蛰伏的狐狸,随时伺机而动,“嗯!你可知,就在昨天,本王得知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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