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感慨着,一年之计在于春,今年徐老太想找他们打麻将还是打牌,那都是不能够的。。。。。
徐水生双膝软了软。
也就亲姑了,不然今天这大会就白开了,横竖都得重来。
小老太也关心了下自己的财产,她记得一号地是村头一块,村尾一块。
也就是有一天她兴致上头了想给地浇个水,得去一趟村头,再去一趟村尾巴。
而这分法,是她拍的板。。。。。。
其他社员也陆陆续续看到了分到手里头地的号码牌,一看一个不吱声,手里头的地那叫稀碎啊。
这家这地拿了条地中间的,那边就得分个差一点的地边,地给分割得稀碎不稀碎的另外说,讲究的就是个公平。。。。
这一户户的,有的好几代都生活在这里,其实人人心里头都有成算,
看了拿在手里头的,又去看别人家的,都知道分得很平均。
简直公平过了头,手里的地真跟豆腐一样稀碎。。。。。。
孩子们又在写生产资料的顺序阄。
因为成绩好被征用的大妞,写得手直抽抽。。
生产资料小到一个锄头,大到牲口,甚至是生产队的那一台货车都得分。
好多双眼睛都看着呢。
隔壁兄弟队共有财产是一台拖拉机,分了六户,也就是那六户一起承包管理使用分摊费用,别家要用就是有偿服务。
一样的,假设生产队的牛分给了三户,那三户可以一起共用那头牛,别家要用个牛车就是有偿服务了。
再到那三艘大船,还有捕捞公司如今租借来的所有船只,按理说也应该的分给社员们。
可徐水生宣布的生产资料里头,却没有提及最有价值的那几样。
人清了清嗓子,给了社员们两个选择,一个是按着公家的意思,把船也当成生产资料平分,哪怕三艘大船也一样。
但同样的,分到手的也有购买船只时没有偿清楚的债务,往后就是分到船的人担着,可没有生产队什么事了。
其次保留跟渔业有关系的一切生产资料,从那一辆货车到渔业捕捞公司再到那三艘贷款来的大船,以及目前租赁在手的所有小船,由生产队进行经营,大伙还是跟着干,年末给分红。
徐水生看了亲姑一眼。
打从亲姑独资的加工产出现以后,他有个连枕边人都没说过的直觉,亲姑好像是想私吞生产队的渔业生意。
民营加工厂明面上是挂靠了生产队集体渔业捕捞公司,得伏低做小。
但如今整个生产队的渔业都是老太太说了算。
所以老太太把捕捞公司的资源慢慢的转移到自己全资的厂子里只是时间问题。
恐怕连老牛家其他人都没有察觉。
人倒接受得倒是毫无压力。
他就一个姑,年纪大了想闯一闯,干一番事业又怎么了,又不是杀人放火!
不过如果社员们要分船,老太太的算盘可就要落空了。
徐水生有点儿着急,更是仔细去观察社员们的反应。
人群里的嘀咕声颇有些一边倒的意思。
大船的订金当初所有社员一块凑的,没人想到有一天大集体会崩盘。
乖乖,那可不是几百几千块钱,合计十几二十万呢,谁敢去兜这个底。
“让生产队经营吧。。。。。”
分散的声逐渐响亮起来,附和的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