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地下室里,阴冷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中。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怪物的腥臭,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屠宰场。
原本作为唯一光源的那盏灯,在之前的激战中已被狂暴的怪物击得粉碎,只剩下闪烁的微弱碎片光点,像鬼火一样在潮湿的地面上游荡。
地下室内的每一寸墙壁都仿佛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寂静中,只有水滴落地的声音,像是黑暗中的怪兽在滴口水,让人毛骨悚然。
突然,一道金光划破了这厚重的黑暗。
菊宗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那双摄人心魄的黄金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然而,他的目光虽然温暖,在某些瞬间却似乎隐藏着贪婪与邪恶,像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猛兽,在等待着某种机会。
源稚生瘫坐在地上,身体疲惫不堪。
他的衣服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显露出他健硕的身材。
两把炼金古刀,童子切和蜘蛛切,静静地插在怪物的尸体中,刀刃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看到菊宗政归来,源稚生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忧虑,
“老爹,你为何又回来了?
这里太过危险,你不该回来的。”
菊宗政缓步走近,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仿佛可以驱散所有的黑暗和寒冷,
“稚生啊,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我们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但胜似父子。
我怎能弃你而去?”
源稚生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对菊宗政的话深信不疑,完全没有察觉到那双黄金瞳深处偶尔流露的异样。
此时,菊宗政环视了一圈地下室,眉头微皱,
“稚生,凯撒与楚子航他们呢?”
源稚生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
“老爹,他们……已经不在了。
在之前的交锋中,我们发生了激烈的战斗,最终他们败在了我的刀下。”
他低下头,仿佛在回忆那场残酷的战斗,
“我把他们留在了这地下室里。”
菊宗政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稚生,胜者为王。
在这场较量中,你没有错。
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背负太多的心理负担。”
源稚生点了点头,他知道菊宗政是在安慰他。
他拔起插在怪物尸体中的两把炼金古刀,与菊宗政并肩走出了漆黑的地下室。
在阴暗的地下室中,阴冷的气息像是幽灵般游走在每一道墙壁之间。
源稚生与菊宗政一前一后,如同两个沉默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步出这地下囚笼,朝电梯方向缓缓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