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玉叹了口气,“话没错,可你表姨只有安格斯这么一个儿子啊。”
傅靳夜呼吸微沉,“你先把人带回国再说吧。”
阮清玉道:“我听你表姨说,自从安格斯被你揍后就一直躺在家里没法动弹呢。”
这是有点不想把人带回国。
傅靳夜冷笑,“他就算现在死了,我抬也要把他给抬回来。”
阮清玉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最终叹了口气,“行吧,我和他一起回国。”
挂了电话,傅靳夜端着水杯去了客厅。
“妈,喝水。”
夏母接过水杯,脸色已经缓了过来。
傅靳夜一脸歉意,“抱歉,妈,我不是有意隐瞒的,只是怕你膈应这才没告诉你。”
夏母没有吭声,又喝了一口水。
无声的静谧,似乎是在说,她没法接受这样的说法。
夏初看了傅靳夜一眼,咬了咬唇。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是埋怨的。
不是别的,他就不该连自己都瞒着!
这下好了,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她想替他辩解两句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妈,我刚刚和我妈通过电话了,她会带安格斯回来向你认错。”
听到这话,夏母终于有了反应。
她胸口微微起伏,明显压着火气,“你们把他带回来,也不怕我会忍不住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傅靳夜道:“没关系,就算你当着我们的面打死他,那也是他应得的教训。”
夏母看他一眼,对上他歉意的眼神,别开了视线,没再说话。
一旁的夏初问道:“阿夜,你为什么要包庇你表弟?他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自己的丈夫自己了解。
他是个很冷情又护短的男人。
对外人很冷情,对家里人很护短。
如果那个安格斯不重要,他不会选择隐瞒真相。
“安格斯是我表姨唯一的儿子,表姨我和妈的关系很好。当年我妈离婚后怀孕出国,全是表姨在照顾我妈。”
夏初恍然,因为安格斯是表姨唯一的儿子,所以傅靳夜才会选择包庇他。
她秀眉微拧,“真是的,他为什么要拿块有问题的地骗人呢?”
傅靳夜道:“他交了几个不太好的朋友,也是受了那些人的蛊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这才做了错事。”
夏初听完,握住了一直没吭声的夏母的手,温声道:“妈,虽然爸的死与阿夜无关,但他包庇他表弟就是他的错,你说你想怎么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