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莫名其妙就挨了二十板子。
难道那女子不是来勾引主子的狐媚子?
江辞立刻吩咐属下备车,随即乘坐马车朝着白鹿书院的方向赶来,在书院门外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嫂嫂这是在等谁?”
晏殊此刻刚赶来白鹿书院,看到不断有学子进去,正准备找一个面善的上前帮忙传话,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她下意识的转身看去。
江辞一只手挑开车帘子,正眼含笑意的望向她。
晏殊径直走到马车前:“我是来找你的。”
“上来说吧。”
马车夫立刻放下杌子,晏殊刚弯腰钻进马车里,驾车的那匹马儿突然往前移动了几步,导致晏殊身子不稳向前栽去,额头眼看就要撞到了车架上时,江辞迅速伸手将她一把捞入怀里。
江辞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子,不悦的朝马车外看去。
“怎么回事儿?”
车夫此时已经勒住了缰绳:“是小的一时没勒住缰绳所致,小的该死。”
“将马车停在前方的巷子里。”
“是!”
马车夫立刻赶车朝书院不远处的一条巷子而去。
晏殊眼见自己整个人侧坐在江辞怀里,自己的腰被江辞一只手臂紧紧搂着,两个人的姿势及其暧昧。
她急忙挣脱江辞的怀抱起身坐到了对面的空位上。
“多谢。”
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凝结,晏殊的目光尽量不是看江辞。
“嫂嫂刚刚可是到江府去过?”
“嗯,那两个门卫说最近时常有目的不纯的女子在江府门外徘徊,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便想着来书院这边找玉堂帮忙给你捎句话。”
江辞一双清冷的凤眸静静注视着晏殊:“可是有急事?”
晏殊点了点头:“你之前说要带我去清河崔氏,我们何时动身?”
江辞道:“若晏三哥的病情稳定了,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我们前往清河时能否路过南阳府?”
江辞好奇的看了晏殊一眼:“若一路走官道的话,从随州地界路过路程会更快一些,若要走南阳府的话,就要走一段山路了,你想途径南阳府?”
晏殊对上江辞询问的目光,如实说道:“我想去泰华山求见弘一法师为三哥治病,三哥至今没有苏醒,我听说弘一法师是一位得道高人,或许他有办法能让三哥醒过来。”
江辞得知了晏殊的用意,点头应承下来。
“晏三哥的病情要紧,我们这两日稍作休整就启程前往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