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过后,江辞讥笑的朝刘寒月看去。
“娇娇与我早已互许终生,很快我们就会成亲,届时若二公子想来讨杯喜酒在下自是欢迎。”话落,江辞附身将晏殊打横抱起径直朝着营帐方向而去。
刘寒月被强行塞了一把狗粮,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翳。
刘寒舟带领大军随后赶来,他翻身下马来到刘寒月身旁,抬手轻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阿月,既然她心有所属我看你还是放手吧。”
弟弟如此聪明绝顶之人,做任何事都喜欢未雨绸缪、把控局势,偏偏感情是最难把控的,阿月怕是要在情感上栽跟头了。
刘寒月面色冷清的扯了扯唇角:“大哥应该了解我,我想得到的何时会轻易放手。”
刘寒舟轻叹一声,罢了,这小子连父亲的话都不会听,更别说他这个当兄长的话了。
——
晏殊被江辞抱回营帐,她扯了扯江辞的衣领:“阿辞,你身上都是血,可是受伤了?”
江辞抿着唇沉默不语,径直走到床榻上将她放下,随即一把扯下腰间的束带,将银色甲胄脱下来丢到一旁的地上,随即伸出双臂紧紧将晏殊搂在怀里。
“娇娇不乖,我让你好好待在营帐里,为何要出去?”
晏殊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尽量语气放柔缓:“我在营帐等的实在焦虑,又听到一阵阵爆炸声想起来,便想去观望台看看战况。”
“所以你并非因为刘寒月来了才跑出去见他?”
晏殊神情微微一怔,随即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
“是我先出去后他才来的。”
江辞将头埋在晏殊柔软细腻的颈窝里,有些委屈的询问:“那他为何会握着你的手?”
晏殊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江辞虽然性格内敛、城府极深,但因从小经历的磨难太多,实则内心非常缺乏安全感。
他会把归纳到自己势力范围的所有物看的很紧,越是在意什么越是会偏执的想要独占,这一点在对待她时尤为明显。
晏殊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无奈,内心深处更多的是心疼,他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如今正值少年却要肩负着无比沉重的担子,他是人也会累也会疼。
“阿辞,你只要记住,无论未来我们会走向何处,我的出现都是为你而来。”
江辞听了晏殊的话,内心莫名有些紧张,他紧紧抱着她沉声道:“既然你是为我而来,这一世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未来我们一定能携手到老,娇娇,我并不在乎什么宏图霸业,若你不喜欢皇宫里的生活我也可以不坐那个位置,等报了仇之后我们可以扶持皇室宗亲里合适的人,等天下太平之后我们就云游四海去。”
晏殊一时情绪失控,眼眶一阵发烫,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涌出。
“怎么哭了?”
“自古男人在江山与美人之间都会选择前者,一个帝王本就应该如此,若如你所想,我岂不是就成了那祸国妖妃?再者身居高位之后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得到?”
江辞沉吟了片刻:“可那些都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