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元基心中一阵冷笑。
看芦苇荡喝茶的样子,明显是因为白天惹怒自己现在想要道歉,却又故作玄虚。
既然对方不是诚心的跟自己低头认错,那他也不想接受这份虚情假意。
‘你回去吧!看你冥顽不灵的样子,老夫现在对你无话可说。’
芦苇荡则是不理会卢元基的驱赶,把手伸到身后拿出一根三尺的白绫。
‘你想做什么?’卢元基内心咯噔一下,就要喊人。
芦苇荡却直接起身,拿起身下的椅子,走到一身悬梁下面。
将手中的白绫高高扬起,准确无误地系在了悬梁之上。
自己则是站在椅子上,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白绫。‘
混账东西!你想用自杀来威胁老夫?
异想天开!我告诉你,即便你今日真的在此了断,明日卢家自会有新的家主接替你的位置。
想死,就滚得远远的,别脏了我的地方!’
‘唉!’芦苇荡轻叹了口气,到了现在,老家伙还认为自己是在向他示威,真不知这么蠢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扯下悬在梁上的白绫,走向卢元基。
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芦苇荡猛然上前,用手中的白绫迅速缠上了卢元基的脖子。
随后身体向后一背,白绫收紧,瞬间勒住了想要呼喊的卢元基。
‘你也别怪我,我受够了你颐指气使的样子!
我感谢你对我的指点,但却不能忍受你对我指指点点。
既然你一味的找死,我就全了你的心愿。’
芦苇荡的面容逐渐扭曲,狠戾之色愈发浓重。
手中的白绫随着力道的逐渐加重,绷的笔直,几乎要嵌入卢元基的脖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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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元基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挣扎,变得绵软。
芦苇荡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松懈,反而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手中的白绫。
直到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以及棉絮撕裂的声音,才缓缓松开了手。
‘呜!’看到松松垮垮的卢元基,芦苇荡轻松随意的呼出了一口气。
解下白绫重新挂在了悬梁上。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借助里面油灯的光亮,隐约还能见到房内悬挂的身影。
而守在外面的几名下人,早已吓得面色惨白,看到芦苇荡走出来,全都低着头,不敢应声。
‘明早发丧!’
芦苇荡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方向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离这里最近的三房。
这次没有仆从给他开门,而是用手中的长刀轻轻一挑,门栓应声而落,木棍落地敲击地面的声音。
瞬间把卢正清夫妇惊醒。
‘谁?!’
回应他的是卢元基那冷酷至极的声音。
‘我恁爹!’
话音未落,人已走到他们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