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文战,我等不占你们宋邦的便宜。”
听到北地汉子憨实,李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大义之下,他们的选择委实不多,真要报仇,一把大火、一通乱箭,也就了事了。
李鄂傻缺一般,跟他们论一论文战还是武战,就是想到了这一点。
恐怕南下的契丹权贵之中,也有贪生怕死之辈。
这八十三人敢来,也是舍弃了身家性命的。
“好!
既然耶律宁是洒家一人所杀,你们八十三人,洒家也要一人担待。
洒家内里也穿了铁锁子。
既然尔等实诚,洒家再饶一句。
此战可否让我国圣上观战?
这样你们就死的更值了……”
李鄂张口又说傻话,他身后的花荣就不干了。
拳斗,他还信服这位二哥的手艺,真要动了刀兵,就不是拳脚无伤那么简单了。
“二哥不可,你如此置我们二十八宿于何地?”
“休得聒噪!
真要二十八宿出手,官家跟朝中大臣,岂会不忌惮我等?
洒家一個,便是大宋的奉武头陀。
二十八宿一起上,咱们就是青州二龙山的乱匪。”
回身跟花荣争辩,李鄂也在给北地汉子们考虑的时间。
限制了手段,他的胜率大增,如今二十八宿之中,唯有一个花荣可堪一战,可他是个马战好手,并非步战高手。
若鲁智深在,还可以兄弟合股对战,一个马上花荣当不了大事,真不如他自己一人上去拼杀一番。
若败死就算球了,若胜,将来的好处可就大了。
“好!”
对面汉子的回答简便,李鄂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尔等可在衣袍上留了姓名,我大宋文脉悠长,兴许有文人墨客为尔等树碑立传。
此事洒家不做保,换到洒家手里,尔等只是敌人,不将你们挫骨扬灰,便是洒家慈悲……”
挥手让花荣带着寺内二十八宿,先是准备了今天猪杂汤的材料,才让他们去找蔡徽报信。
拿出御赐的斩马大刀搁在身旁,李鄂便旁若无人的煮起了今日份儿的猪杂汤。
“诸位都是好汉,吃饱喝足才好上路。
接下来要跟诸位死战一场,洒家也不好饿着肚子上路。
寺内尚有樊楼寿眉,洒家这段时日,算是喝遍了汴京美酒,但只有这樊楼寿眉,最是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