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哥哥的本事也是白费,自家闯的祸,自家去铲平,莫要连累洒家……”
鲁智深去西北找史进、王进师徒的时候,也受了师父智真长老教诲,闲暇时候,便会在铁佛寺中做做功课。
见花荣三人被人打的如撮鸟一般,知道周昂来路的鲁智深,也知道李鄂平素为什么要督促他们兄弟练武了。
未免二郎李鄂钩挂他,鲁智深便抢先开了口。
周昂本事,鲁智深听林冲说过,也听王进说过,如今这位禁军副总教头周昂,基本就代表着大宋官方的顶尖战力。
若不论枪棒,周昂不是自家二郎李鄂对手,若论枪棒,可能只有那史文恭可以与周昂一战了。
“呵呵……
鲁达哥哥倒是豁达。
但豁达归豁达,该为兄弟出头的时候,鲁达哥哥却不能缩头。
花荣带上鲁达哥哥,叫上杨雄与孙立,一遭去挨揍吧。
嘴上教人教不会,别家一教就学会。
洒家进京之后,嘴上都说出了老茧,也不见你们用功,这次去见见人家本领,也好知道自家本事。”
高俅太尉府的财产,对李鄂而言不算什么,想一个底层刨食的泼皮太尉,又能蓄积多少财产?
李鄂眼中,这汴京城中的肥肉,除了太宰府就是两蔡府,再饶一个就是大宋的府库。
抢高府产业,对二十八宿兄弟来说,根本没那必要。
时迁早就在李鄂的安排下光顾过高府了,捎带取财货的同时,也了解了一下高府的产业,瓦舍妓楼占了多数。
他顶着武二爷的身份,总不好带人在汴京城中开妓楼做皮肉生意,祸害女流不是?
对李鄂而言,这次高府产业的争夺战,还是一场练兵选兵的营生。
只是没想到,开战之初,花荣三个就在周昂面前吃了憋。
这对三人而言是窝囊事,对鲁智深而言是怵头的事,但没有死伤的前提下,对李鄂而言却是大好事。
因为有层兄弟关系,李鄂也不好太过苛刻的操练鲁智深、花荣等人。
如今周昂愿意做这鞭策之人,对李鄂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
“二郎,哥哥又成驴骡了?
你们这仨撮鸟,真是能惹祸,惹谁不好,惹那周昂?
洒家若挨了揍,你们仨也别想好过……”
知道自家二郎的好意,鲁智深还能咋办,只能收拾衣衫,准备出门挨揍了。
“史大郎,若鲁达哥哥吃了周昂的打,这账目要算在你头上。
若不是你张口骂骂咧咧,周昂那厮能直接打我们?
还有你石三郎,李二哥说过多次,不让你在街巷使那撩阴、挖眼的招数。
你倒好,前面踢裆、挖眼,后面掏人粪门,那周教头打你打的最狠,也是应该!”
听着花荣与史进、石秀内讧,李鄂也皱了皱眉头,对石秀说道:
“石三郎,这事儿却是你做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