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吃痛,脚背流出血液,他本就是猎户出身,自然有一股狠劲。
痛的咬牙,还在强撑。
“小梨!江磊我跟你拼了。”
“你这贱妇,我还没跟你算账。”
江母手握菜刀向江父冲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江父用木棍打在江母手腕上。
她手腕脱力,刀掉在了地上。
趁着这个机会江母从灶台上拿出另一把刀。
那是江父以前健康时杀猎物用的的剔骨刀,直接戳入了江父的心脏。
血溅了江母一脸,糊住了她的眼。
江父还没有完全死去,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嘴里不断吐着血。
冒出含糊不清的两个字:“贱妇。“
江母忍不住失声痛哭,哭够了慢慢爬起来。
摸了一把脸。
到院子里将王五拖到喝酒的房间。
往门窗泼酒,最后端了一碗酒走进了厨房。
抱着江梨去了她最常去的河边,摸着江梨的脸。
“我已经在火坑里了,我的囡囡还那么小那么乖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入淤泥里。
娘知道你想走,小镇是困不住娘的囡囡的,娘不想再拖累你了。
娘知道你爹不是个好东西。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那一年我被卖入青楼,逃跑差点被当街打死。
是你爹将我赎出来,给了我一个家。
娘对你爹还抱着奢望。
原谅娘的自私,带着娘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说完已经泪流满面,将文书和母女二人辛苦攒下的几十个铜币放进江梨怀里。
吻了吻江梨额头,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向家的方向走去。
用火把将房屋点燃,拿着火把来到厨房喝下酒后躺在了江父旁边。
不一会儿,江母开始口吐白沫,手上的火把顺势滑落点燃了厨房。
整个江家火光冲天。
门前栽的梨花树,承受不住这么高的温度花瓣纷纷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的白。
随着火势的蔓延梨树靠墙的一面已经碳化了。
天亮了。
河边躺着一个小女孩,头顶凸出来一块,那是昨晚被江父打的。
江梨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头痛欲裂。
脑海中多了好些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