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没有回答,一把拉起白绘子后就松开了手。
“坐这吧,来。”五条悟走回桌前,冲白绘子招手。
左边靠墙,右边是禅院真希,这是要隔开她吗?
白绘子乖乖坐下。
两指递了一杯青梅酒来,禅院真希推推眼镜,“乙骨不喜欢吃酸,别欺负他。”
白绘子挂上习惯性的微笑,一饮而尽,“知道了。”
禅院真希侧过身,又帮她斟了一杯,压低嗓音问:“你的任务是什么?”
“什么?”白绘子装傻。
“不用和我装。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但希望你在高专老老实实。还有,离乙骨远点。”
白绘子轻轻摇晃杯里淡绿色酒液,清透的酒液荡漾在透明玻璃里,“好羡慕乙骨,有真希姐这样的朋友真心相护。”
“我偶尔也会寂寞,也很想交朋友,尤其是乙骨这样又强大,又善良的朋友。”
禅院真希听出她的不配合,冷笑一声,“你怎么会有朋友?禅院直哉把你栓得那么严,他允许你有朋友吗?”
提到禅院直哉,白绘子脸色陡然晦暗,矮桌下蜷缩的手攥紧。
“他能让你进高专,已经很让我惊奇了。以前的你不是出个门,都要和他汇报见了哪些人吗?”
白绘子咬紧唇,面色窘迫,“真希姐是知道怎么伤人的。你还在对我的背叛耿耿于怀,对吗?”
“当时的我没有办法,我害你和真依姐受刑,对不起。但我别无选择,如果我不向禅院直哉服软,我和母亲早就被处死了。”
白绘子的母亲被怀疑与情人私通,如果不是求救禅院直哉,冷血无情的禅院家早就把她们母女俩一刀了结。
“我说过我会帮你,我已经找到证据是有人陷害,但你不相信我,迫不及待地投靠了禅院直哉。”禅院真希发怒,语气冷硬。
“我等不及了,你和真依姐都自身难保。”
“算了,以前的事谁对谁错分不清。我希望以后你能专注自身,提升实力,而不是走歪门邪道。”
白绘子充耳不闻,冷淡拒绝,“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要走,不劳烦真希姐为我操心。”
哗!
禅院真希面色铁青地起身,转身拉开障子门气汹汹出去。
熊猫一脸疑惑,这对姐妹俩躲在角落咕咕唧唧聊了一会,好像谈崩了?
“真希,怎么了?不玩了吗?”
禅院真希撂下一句“去外面吹吹风”。
白绘子脸色也不好,自斟自饮喝闷酒。
她不敢告诉任何人,她的母亲就是实实在在和情人私通了!
禅院真希手里的证据就是笑话,再追查下去更难收场。
白绘子走投无路投靠禅院直哉,被呼来喝去隐忍蛰伏,好不容易瞒着禅院直哉接了禅院家的任务,却毫无进展。
这场聚餐的最后,禅院真希先走一步,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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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乙骨和熊猫在跑步训练。
“真希姐和白绘子,好几天没来训练了。”乙骨轻叹。
上次闹翻后,两姐妹相看两厌,怕来操场见面尴尬,便都不来了。
“真希改去后山的训练室训练了。白绘子好像一直呆在宿舍。”熊猫比乙骨知道得多点。
“那我要不要去看看白绘子呢?明天我就要和五条老师去大阪出任务了。”乙骨有些纠结,真希姐好像不希望他接近白绘子。
熊猫大大咧咧拍拍他的肩,“去呗。姐妹间吵架拌嘴很正常,我去安慰真希,你去安慰白绘子。”
“好。”乙骨下定决心。
走到白绘子宿舍前却踌躇,乙骨在走廊来回踱步,不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