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还有损坏神经的药物,那就不能冒险了。
“联系外面的人,准备接应。”
见他同意,林杨喜出望外,立刻掏出手机准备给外面的人发消息。
下一秒,他脸色一沉,“傅少……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阮星眠与姜堰也立刻拿出手机,果不其然都没有信号。
姜堰冷笑,“他们把信号屏蔽了,看来是故意不想让我们和外界取得联系。”
“那怎么办?”林杨更着急了,“我们的人都在外面等信号,要是发不了信号,就没法行动。”
“来不及联系外面了。”阮星眠视线透过窗户往外看,嗓音渐渐变冷。
姜堰与林杨往那边看去。
一个头发花白,枯瘦如柴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古朴的盒子,在四个保镖的护送下缓缓上台。
“那是谁?”林杨觉得对方很眼熟。
姜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没认出对方。
阮星眠却直接说出了那男人的名字:“是韩宾。”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姜堰十分意外。
半年前韩宾虽被抢走了地盘,但还是一头黑发,精神也不错。
这才多久,怎就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林杨也被韩宾的模样吓到,第一时间转目看向傅斯砚。
阮星眠察觉到这个细节,也扫了傅斯砚一眼。
注意到他眼神冰冷如刀锋,她试探问:“你认识他?”
“不认识。”傅斯砚语气过分平淡。
阮星眠笑而不语。
那就是认识了。
傅斯砚做了三年植物人,苏醒不到半年。
韩宾从权力之巅跌落,则正好是在半年前。
那时她的血狼帮正在扩张,姜堰还跟韩宾交过手,但没能拿下他。
可半年后,韩宾被如今的烈焰盟拉下了马,自此退出三金州的权力舞台。
按理说,傅时宴不应该认识韩宾。
除非……
她的视线转向二楼。
这时,韩宾也走上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