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问酒不在意的摆摆手:“说这些干嘛,大家都是为老师办事,也是为我们自己办事,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而是该考虑如何善后了。”
“毕竟周四郎遭受刺杀,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他现在忙于查杀官谋反案,无暇顾及刺杀他的人是谁,也会暗中派人追查的。”
翟行远微微皱眉:“我再确定一遍,你出过手?”
阎问酒点头说:“出手了一次,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根据我的规则之术展露出来的规则特点,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我研修的是造畜规则。”
“若是费点时间和精力罗列名单,恐怕我的名字必然会在其上。”
“届时,周青峰难免将怀疑的目标放在我的身上。”
翟行远眉头稍稍舒展开来:“没事,只要没有留下实质性证据就行,周四郎本就和我们势同水火,怀疑就让他怀疑吧,总不能凭怀疑就给你定罪。”
剑塔是个讲规矩,讲律法的地方,阎问酒在都察院这样的高级权力机构里任职,担任的还是位高权重的实权岗位,职权很大,但凡是官,见着都怕。
仅凭怀疑阎问酒涉险刺杀剑塔少主就给阎问酒定罪,不可能的,顶多就是走程序请来配合调查,录一下口供,连某些特殊刑具都上不了。
这么说吧,只要阎问酒不被人赃俱获,那就不可能被成功定罪的。
阎问酒吃饱了,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嘴:“我倒不担心定罪不定罪的问题,仅凭怀疑,周四郎奈何不得我,我只是担心另一件事。”
翟行远眯了眯眼:“你担心周四郎会报复?”
阎问酒双眸闪过一丝精明:“没错,周四郎若怀疑我刺杀他,那就等同是骆家帮与他不宣而战,咱们动手就把他往死里搞,他周四郎岂是好欺负的。”
“我觉得这件事咱们得再去找一趟老师,寻求老师的下一步指示。”
翟行远闻言,表面微笑点头,心中却暗暗叹息一声,自己假传师命,筹谋刺杀计划,驱使阎问酒杀周青峰的事是瞒不住的,明日汇报时,难免要挨骂。
但是他却并不是很慌,因为他是骆老师的学生,更是骆老师的左膀右臂,现在骆家帮跟周青峰势同水火,老师不可能在此时自断一臂的。
“多谢翟师兄款待,夜宵很好吃,我不多做打扰了。”阎问酒起身抱拳一礼,转身走出厨房,在厨房外撞上了一位端庄美貌的女子。
阎问酒连忙驻足停下,抱拳作揖:“问酒见过翟夫人。”
翟夫人微微一笑:“夜色已深,不妨留下住一晚吧。”
阎问酒抱拳婉拒说:“多谢夫人美意,但是问酒还有些许琐事需要处理,就不再府中多做叨扰了,夫人留步,不必相送,问酒告辞。”
翟夫人目送阎问酒熟门熟路的离开,转身步入厨房,坐在翟行远身边的位置上说道:“阎问酒深夜来访,看来是出大事了,你要不要与我说说,或许我在你心里不是一位优秀的妻子,但也许我会是一个优秀的参谋呢。”
翟行远冷漠起身走出厨房,负手站定,侧头冰冷的丢下一句:“宋礼闲,你管的有点宽了,做好你的当家主母,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多做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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