饐他们那家人懒到连画纸右下角有小字懒得辨析一下,直接拿到工厂流水线去制作,所以最后才会闹出那样的笑话来。
事已至此,封志口口声声说星辰珠宝是他和妈妈共同创办的,这句话可想而知到底有多水。
“我妈出事前,特意规定股权认证书和开箱权益人是我,封志不想让我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人活着总是件麻烦事,干脆推下山崖了事。”
因为心疼,盛弋北“嘶”了一声,又听林云浅笑了笑,似在自嘲,“封志为人阴狠,不过他那个老婆和女儿也没好到哪里去,下药、虐待,无所不用其极。”
“一个要在我出嫁前,在我肚子上划出一道剖腹产刀伤让我永远嫁不出去,另一个索性给我灌了半管药,声称要让我变成傻子,我能活到现在,全靠命大。”
“你还是在忍着巨大疼痛的情况下,帮我取出了子弹。”
“在那种情况下,当然要这么做,你救过我一命,我不能放任你废掉一条腿。你中弹,是那些不想让你回到盛氏集团的人干的?”
“嗯。”
关于那些人是谁,林云浅隐隐有些自己的想法,不过没拿到证据之前,一切推测就只能是推测。
不值得拿到桌面上来说。
她自然而然掠过这个敏感话题不提,“不过既然你醒着,为什么连哼都不哼一声,我当时还以为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这和盛弋北一贯的行事谨慎有关,在没有确定来人是敌是友之前,他不会轻易开口,暴露自己的任何信息,少说一个字就能减少一丝潜在危险。
林云浅懂他,毕竟他们都一样,都是曾经在生死边缘倔强求生的人。
目前来说,他身边依旧暗潮汹涌,她的危险也同样没有解除。
两个同时身处在危险之中的人,有什么资格谈情说爱。
那如果,没有危险呢?
……
盛弋北猛不丁喊了她一声。
“阿浅。”
“嗯?”
“没事。”
其实他很想对身边的人说,“以后,我会拼尽全力保护你,护你周全。”
不过怎么想,这话都听着像是结婚誓词,还是留到结婚那天再说比较妥善。
彼此沉默了一小会,林云浅突然伸出手按压了几下盛弋北的左腿,从上至下,从左至右。
林云浅手指细长,手上的肌肤又嫩又白,像剥了壳的蛋白。
手过之处,留下一抹轻柔而又绵长的气流,像是羽毛有意无意落在腿弯处,惊得盛弋北来了个紧急刹车,将车停在了安全停车带上。
他竭力忍住青筋暴起,转过头,一脸问号,“你知不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