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背地里想弄死我,明面上却和我有说有笑,还探讨乐器,这不是假吗?”
拓拔羽娴这才注意到司马阳是带着火气给她说话的。
而且,他还板着个脸。
拓拔羽娴也不高兴了。
“司马阳,你上来就冲本公主发火,你什么意思?”
“拓拔羽娴,我希望你敢做敢当,苑国公之孙苑信被杀死在太医院,这是不是你做的?”
“苑信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干嘛要杀他?”
说到这里,拓拔羽娴明白了。
“看来,你以为那个苑信是我杀的,特意跑过来兴师问罪来了,是不?”
“不错,若是你杀的,我自然要问你的罪。”
拓拔羽娴冷笑了几声。
“那人就是我杀的,来吧,你问罪吧,我看你怎么问罪,也要把我关到刑部的大牢里去,对吧,那动手吧。”
其实,司马阳只是怀疑拓拔羽娴是凶手,根本不确定。
见司马阳不动手,拓拔羽娴一脸鄙夷道:“我再说一遍,人就是我杀的,赶紧动手啊,怎么不动手,是觉着打不过我,不敢动手,是男人吗你?”
“谁说我不敢动手了?”司马阳去握拓拔羽娴的胳膊,被拓拔羽娴甩开了。
冷冷的盯着司马阳。
“你还真抓?”
“废话,你犯的事,我必抓你。”
“请你拿出证据,证明苑信是我杀的,若拿出来,我绝不还手,跟着你走。若拿不出来,你向我道歉。”
拓拔羽娴的态度让司马阳有种感觉,苑信好像真不是她杀的。
那是谁呢?
“拓拔羽娴,我暂且相信不是你做的。”
拓拔羽娴冷哼道:“哼,暂且,那还是怀疑是我。我一直和你作对,给你的印象就是坏女人,你身边有什么阴谋,你就往我头上按就是了,我无所谓。”
拓拔羽娴伸手在琵琶上弹了几下,抬头看着司马阳:“你还有事吗,没事就上一边去。”
忽见拓拔羽鞮走了过来。
拓拔羽鞮也看到了司马阳。
“看来西昏王对金羽良缘情有独钟,今晚,是不是还要展现财大气粗的一面,请这里的所有宾客喝酒呢?”
拓拔羽鞮边走边说。
“鹰王殿下说对了,本王确实要请喝酒,但不是请所有人喝酒,而是单独请鹰王殿下喝酒。”
“奥,单独请我喝酒,本王何德何能,能让西昏王殿下这么抬举呢?”
“哪天扇了鹰王一耳光,就当是道歉了。”
拓拔羽鞮眼角里划过一抹狠色。
“西昏王殿下,既然想道歉,我看也别喝酒道歉了,不如现在就口头道歉。”
“那好吧,请鹰王殿下走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