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染月一脸懵,“从未是……是……”
“滴酒不沾,听闻喝酒误事,乱人清醒,今日头一回喝酒。”
染月:??!
往日滴酒不沾,从来没喝过,今日我趁着尊主不在给仙君酒,让仙君喝了一整壶……
后面会发生什么染月简直不敢想,快速把所有酒都收回储物戒,只留了柳折枝手上的那个酒杯,匆忙行了一礼。
“仙君,我有要命的事要去处理,十万火急,失陪了。”
柳折枝还没回应,便见他转身撒腿就跑,拿着酒杯再看看已经空空如也的桌子,皱着眉头满眼不解。
染月还没跑出魔宫就遇上了回来的墨宴,墨宴看他行色匆匆,赶紧叫他,“你怎么了?不是在陪……哎?他娘的老子跟你说话呢!用不用帮忙啊?”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染月连灵力都用上了,任由他怎么喊都没回头,直接瞬移跑路。
墨宴看懵了,盯着他消失的方向直皱眉,“这也没到一个月啊,不是一个月发作一回吗?怎么才半个月就急着去找美人了?跑的还挺快……”
“尊主,一个月发作什么?”
闻修突然从身后问了这么一句,把墨宴吓得人都僵住了,他刚才光顾着关心染月,一点没发现闻修跟着来了,更没想到那几句话被听到了。
“染月怎么了?”闻修见他不回答,又绕到他面前追问,“什么才半个月,没到一个月,染月会发作什么?”
其实都不能算是追问,几乎是逼问了,闻修很少有这么语气激动的时候。
因为他只知道染月整日喝花酒,走到哪都要看有没有青楼有没有美人,从前以为染月只是喜欢跟美人待在一处,如今听到这些才开始怀疑。
或许染月是身不由己。
恨男人,不愿让男人靠近,师承合欢宗,每月发作一回,这些条件加在一起,几乎可以确定染月就是有不得不去喝花酒的苦衷。
“染月是中了毒?蛊?还是被下了什么禁制?”
都说他呆,这时候他却脑子反应的快,墨宴被问得为难不已,有心要告诉他,却又怕染月知道了会闹,对不起染月,最后只能不耐烦的挥挥手,“老子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己找染月问去!”
说完直接大步回了寝殿,背影都透着几分心虚。
他让闻修自己去问,是看准了闻修不敢,因为刚惹急了染月,现在再去无异于去找骂,可他算错了闻修对染月的关心程度。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闻修原本站着的地方就已经没了人影。
墨宴并未察觉,因为一进寝殿他就被殿内的异常惊到了。
酒味有些浓,不是染月有事没事拿出来喝一口的淡淡酒气,而是像谁在这里豪饮过。
柳折枝不喜欢酒味,所以染月在这里的半个月从来不敢多喝酒,只是偶尔喝一杯解解馋,现在柳折枝端坐在殿内,染月跑了,走的时候路过他身边,他也没闻到酒味,那么问题来了。
酒是谁喝的?
“染月……把酒弄洒了?”
墨宴走近些许,语气无奈,“弄得满殿酒味,然后跑了?还是你要揍他,他怕了?”
刚才他不在,寝殿里就两个人,他宁可怀疑是染月惹了祸,都没怀疑酒是柳折枝喝的。
柳折枝摇头不语,只安静的盯着他看。
“那怎么这么大酒味?”
墨宴疑惑的往前走了两步,只是习惯性往他身边凑,但越走近越觉得不对。
怎么酒味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