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
他不敢看她,这么个香香软软的女人在怀里,还是他喜欢的,危险系数不亚于定时炸弹。
他忍了又忍,按住她夹着温度计的那条胳膊微微注入了几分力道,恨铁不成钢的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痛苦呢,世界上男人还不多的是?”
周衍终于,说出了这句对不起兄弟的话。
但是,他并不觉得愧疚。
如果林淮能让她过的幸福,他会把这句话烂在肚子里。但显然,他辜负了她。
他和姜且不常见,但十次有八次遇到,她都是在流眼泪。
这让他有一种想把人抢过来的冲动。
“可我就是喜欢他呀,没了他,再也不会有人喜欢我了…”
这会儿她倒是‘清醒’了。
但下一秒,偌大的套房就响起男人坚定的否决声,“不是,你还有我。”
他说不出‘爱’这个字眼,觉得肉麻。
“你在说什么呀?”
头脑发昏的姜且却听不明白,或许都不知道这会儿是谁在照顾自己。
可周衍还是一字一顿表述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姜且,跟了我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她仰躺在他腿上,只是傻笑。
四目相对,周衍忽然自嘲一笑。
他跟一个醉鬼说这些干什么呢?
不仅是姜且醉了,他似乎也醉了。
醉在她的一颦一笑中,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无法自拔了。
她的病有药,他的病却是无解。
揉揉她的头,他根本没期待会得到回复,正想拿出体温计看看她的温度,但怀中的女人笑着笑着,竟然顺口答应了。
“好哇,我跟你。”
他一愣,如一记闷棍,被打的当场不知所措。
他握住她的双肩,盯着她绯红的小脸郑重其事的说,“姜且,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我不笑。”她立马收敛了嘴角的弧度,从他怀里坐起来,认真说,“我才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我和林淮结束了,既然你跟我表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又愤愤不平的说,“凭什么让她羞辱我,不过是仗着我爱他,可是以后我不要爱他了,她再敢欺负我,我就让大黄(外公养的一条拉布拉多)去咬她。”
不计其数的他和她,没有一个完整的名字,但周衍全都听懂了。
甚至热血沸腾起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体内的药物发作起来,让姜且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是盯着面前这张薄唇移不开视线。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人已经贴了上去。
肌肤相触的瞬间,周衍呼吸一滞。
难闻的酒气在这一刻变成了催情药,麻痹了他的神经,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再也克制不住,反客为主,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热情回应起来。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