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那个小姑娘还特地来找了章秋。
她眼里欲语还休。
“这些日子都是你做饭,那个女的天天啥也不做,我真的心疼你。”
余溪风从帐篷里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章秋冷了脸:“这是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评头论足,管好你自己。”
小姑娘气红了眼:“章秋,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究竟看上她什么了,我比她好千倍百倍。”
余溪风……饶有兴致。
她从碟子拿了块红薯干嚼。
女生这个时候,还能有这个闲情逸致。
不说别的,余溪风是羡慕的。
天真有时候也是一种资本。
说明她衣食无忧,被保护的很好。
小姑娘瞪着余溪风,余溪风眨眨眼,朝她笑笑。
小姑娘眼泪刷地落下来了。
“……”
这天晚上,章秋在屋子里看到了长条的蚂蚁。
地上有掉落有饼干屑。
可是蚂蚁却没有为饼干屑逗留,它们和之前的鼠妇一样,匆匆钻进了另一个缝里。
“这屋子修的也不怎么样啊,我在外圈也没见到这么多虫子。”
不少人附和。
余溪风靠在帐篷边上。
最近因为实在人多眼杂,她进空间进的很克制。
她试图用意念来料理空间。
这样既能免于暴露,也能让自己节约空间的时长。
当注意力集中,余溪风的杂念变少了。
她站桩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心神合一。
能够回归到一种很纯粹的,不被外物扰的精神状态里。
时间过去的极快。
余溪风觉得还挺舒服。
她渐渐喜欢上了站桩,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站桩,会让她感到平静和愉悦。
而用意念去控制空间,就像是另一个极端。
她可以在不断的尝试中,让空间里的水团浮起,让水泥开始搅拌。
可以虚空把打架的小橘和大白分开。
这种力量是有极限的,也是有边界的。
只限于空间,在空间里可以用意念包裹的悬浮水团,出来之后,就会破碎。
但是力量的上限是可以被拉高的。
她的精神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增长。
余溪风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她有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