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們去吃東西…妳要吃什麼,晚點我們回來,順道買給妳」仕元連忙對著美雅示好,想他吵了人家一整夜,現在才意識到,真是過意不去。
「不用了,我不想吃!讓我睡」美雅習慣性的悶著頭生氣,不予理會任何人。
小真與仕元互看一眼,想識相的滾到外頭去,不敢再打擾美雅休息。
美雅愈想愈氣,流下不甘願的委屈眼淚,柳敬元…你跩什麼啊?我接受你的求婚,都還沒嫁進你家,就要當獨守空閨的不滿怨婦了嗎?氣死我啦!
碰!碰!碰!碰!的數聲連響,美雅用力搥著床頭板出氣,心想反正沒人在家,她要盡情的發洩:「啊~~搞什麼鬼啊!愛什麼稀罕?!柳敬元你跩什麼?!我汪美雅會沒有人要嗎?!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馬上就有男人來陪我!」
美雅肆無忌憚地說著氣話,然後將臉悶在枕頭裡,放聲大哭、尖叫。
正在玄關穿鞋的小真與仕元,聽著美雅這般咆哮怒喊,還以為美雅與敬元鬧彆扭,趕緊火速CALL OUT給柳敬元:「喂?老哥…你完了!你要被三振出局了!還不趕快來挽救殘局」
仕元親暱地挽著小真,邊走邊講電話,美雅與仕元是同一間公司的職員,美雅可是熱門搶手的商社之花呀!一大堆人等著當他老哥的候補。
正當美雅哭得一雙眼睛紅腫,盡情宣洩完她的情緒後,聽見外頭傳來開門聲,她還以為是小真跟仕元回來了,並沒有多加留意。
「美雅?妳開門好嗎?我敬元!」房門外傳來柳敬元的聲音,他聽到仕元誇張的渲染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丟下所有公事與屬下,火速飆來美雅家裡,用著小真告知他的秘密鑰匙,自已開門進來。
美雅嚇得從床上坐直身子,沒想到公事第一的敬元,居然會丟下公事來找她。
她聽著門口急切的拍門聲響,水潤眼眸轉了轉,開始很故意地發出嬌吟:「嗯~親愛的…你好心急哦…嗯…討厭~」
柳敬元一聽見美雅的房間裡,疑似有其它男人在,他更用力的拍著門:「誰在裡面?美雅,妳馬上開門!」敬元扭動著門把,只可惜鎖得牢緊,門板紋風不動。
「嗯~啊~親愛的…你好強…嗯~啊…嗯~嗯~」美雅站在床墊上,拼命地一上一下的急速彈跳,她只要想像門口的敬元臉色發青,她就樂得像是枝頭小鳥,存心想氣死他。
「汪美雅,妳立刻來開門!」柳敬元強忍著破門而入的憤怒,不停地拍著門。
「恩~嗯~啊…用力~啊!嗯~好舒服哦~對~就是那裡…你好利害…好棒!頂的好深哦~」美雅都快樂翻了,她趕緊捂著嘴偷笑,在床墊上用力的彈跳著,全程自編自導自演,以作弄敬元為樂。
她跳得混身香汗淋漓,轉身將房間的窗戶打開,想讓室內通風一下,門外突然傳來用力的踹門聲,碰!碰!碰!碰!的,被格擋在外的柳敬元發飆了!他用力的踹著門板,試圖破門而入,想將美雅與不明姦夫,一舉成擒。
站在窗邊的美雅,突然覺得大事不妙,瘋狂失控的敬元,居然想把門踢破,正在氣頭上的他,說不定會海扁自已一頓。
當美雅心念一轉,想從窗外安全梯落跑的時候,柳敬元成功破門而入:「汪美雅!妳…!」一室溫熱的空氣,混雜著汗味與美雅的氣息,而身著純綿睡裙的美雅,正跨出一腳,試圖脫逃。
臉色鐵青的敬元,一把將嬌弱的美雅捉住,丟回床上:「那個男的呢?!」盛怒難平的他氣得混身發抖,雙手緊緊握拳。
「他走了!」被敬元蠻橫模樣嚇壞的美雅,不敢說出剛才是她故意惡作劇。
她瞪大著自已雙眼,看著盛怒之下的敬元,難怪人家說紳士就是忍耐度高的色狼,敬元的溫和脾氣,只是因為他很會忍耐,瞧他現在大發雷霆的模樣,美雅真怕自已會被亂拳打死。
「汪美雅,妳敢背著我找別的男人…妳!」敬元緩緩扭動著自已的脖子,讓美雅氣得扭頭暴筋的他,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仔細思索著眼前疑點太多的一切,只能說…衝動是魔鬼呀!
「你什麼稀罕啊!你不肯陪我,有的是人陪!」美雅見敬元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回想起敬元多日來的冷落,怒氣填胸地對著他叫囂。
「我什麼稀罕?!」敬元冷著自已的眼眸,定晴怒視著眼前的美雅,他就是為了這樣的女人,在努力加班想超前工作進度,好空出時間來婚前蜜月嗎?看來他的驚喜,還比不上美雅給的震撼。
「他剛才怎麼摸妳的?他摸妳哪裡?我要消毒一遍!」敬元大掌一伸,捉住美雅的腳裸,將蜷縮在床上的人兒拖近身邊,這才發現美雅的睡裙底下空無一物,雙腿間的肉縫裡,濕潤不已。
美雅掙扎著身軀,想甩掉敬元的鉗制,她還沒看過敬元如此動怒:「不要!放開我~」聽了一夜貓叫的美雅,畢竟是個成年人,就算理智克制得住自已不去亂來,身體也有自已的反應,她早已春潮氾濫成災。
「妳…」敬元當然不知道美雅聽了一夜貓叫,還有日間場的無酬加演,以為美雅是跟那名逃逸無蹤的男人享樂偷歡,所以如此動情。
敬元氣得解開皮帶扣,倏地拉下褲頭拉鍊,掏出自已的下身,美雅傻愣愣地看著它從小變大,從軟變硬,嚇傻著她…連話也說不出來。
敬元猛力推倒美雅在床上,用力扳開美雅的大腿,就直接進入美雅的身體,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只有報復性質的洩憤縱慾。
「嗯~不要…」美雅空虛已久的幽淵花谷,被敬元奮力一捅的填滿,有種搔到癢處的恰好。
「汪、美、雅!妳是我柳敬元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妳這一輩子,就是只能跟我幹這件事!」敬元將美雅兩隻白皙滑嫩的美腿,分開至一個極限按壓著,將美雅的雙腿拗成一個大V姿勢,讓自已能更深刻搗弄美雅的腿根處。
宛若魔鬼附身的敬元,讓妒火燒壞著他的腦袋,只想著要宣示主權,奪回美雅的身體與芳心,不顧一切急速抽插著身下的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