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玉和牧长烛一直在集团中心大厦待到了下午五点多,才收拾收拾准备回牧家。
白肆玉手里拎着一袋子新画的平安符和锦运符,其中还有一摞刚刚托杜午帮他从取款机取的钱。
一上车,白肆玉就把杜午带来的几个红包放到车座上,然后依次往里面塞钱和符。
本来白肆玉想一个红包塞一万,但让牧长烛拦住了。
他摇摇头。
“阿玉,这太多了。”
“可是我看网上说有钱人家新年红包都发好几万甚至几十万的,我才给一万已经很少了。”白肆玉看着牧长烛的眼睛,“长烛,你们家压岁钱以前都给多少啊?”
“压岁钱多少啊?”
牧长烛一笑,在温柔地在白肆玉唇瓣上落下一吻。
“这个阿玉你暂时不要操心,你今年来我们家的主要任务啊,就是赚红包——必须好好赚我爸我哥和我姐的!别弄反了,尤其你可别惯着团团他们。”
牧长烛声音低柔,一手搂着白肆玉的腰,几乎把白肆玉揽到了自己怀里,冰封二十八年的老禽兽好不容易开荤,现在恨不得把自家小男友锁自己身上。
“何况,你送他们符已经算是很大的礼了,这符多珍贵。”
白肆玉笑了。
“这符又不费什么事儿,我随手就画了。”
“那是因为你本事高强,如果放出去,对于任何人来说,这符都是极其珍贵的,不能因为你画得容易就低估它们的价值。”
“那那塞五千?和符一起。”
“五千也多。”
“太少拿不出手啊。”
“那就一分不给。”牧长烛一心都是自家小朋友,“你赚钱多不容易。”
白肆玉忍不住“噗”了一声,他啃了一下牧长烛的下巴:“你侄子他们要是知道了,非得打你不可,哪有你这样的叔叔舅舅啊。”
“他们不敢。”
白肆玉笑得不行,不过最后他想了想,还是采取了牧长烛的建议,少给的话的确好像怪怪的。
“那就一人送两张符吧,平安符和代表好运的锦运符,一个红包塞两张。”
白肆玉这么下了决定,就低头开始摆弄起红包来,本来他还以为能多剩几张的,但要是一个红包塞两张的话,还不一定够咯。
牧长烛看着自家阿玉在自己怀里蛄蛹来蛄蛹去,一会儿装红包,一会儿又想多画两张,带着少年清香的身体勾人而不自知,身体里的火都要窜了起来。
他压抑着,忍不住加重了放在白肆玉腰间的手的力度。
白肆玉被掐得立马回头,看到牧长烛明显变色了的眼神。
“!”
白肆玉瞪了牧长烛一眼:“别捣乱。”
他连忙跑到了对面:“我忙着呢。”
牧长烛:“”
感觉老婆没那么爱我了。
白肆玉在路上又画了几张符,然后做到了一个红包两张符,并且还给了杜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