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子。"
纤细的手指缓缓抬起,顺着簪头上的圆圈插入,猛的一用力,银簪便分离出两支极其锋利的美人刺。
足尖轻点,飞身接住被击倒的尺墨,抬脚踹至白衣首领的胸口。
反身一推,与尺墨换了位置,出现在白衣杀手的包围之中。
美人刺祭出,足尖轻点踏剑而行。
与身侧的侍从配合默契,招招见血。
又仗着身型纤细,灵巧的穿梭在所有人中间。
温幼宜的忽然加入,以及她会武功的事情,让白衣刺客们慌了手脚。
伴随着白衣一位又一位的缺失。
为首的白衣总算有了退散之心,将身侧同僚用力一推,转身朝着停在远处的马匹飞奔。
温幼宜躲过扑来的杀手,猛的将手中美人刺抛出,身影紧接着便冲了出去,尺墨起身紧随其后。
美人刺似弓箭一般,径直没入白衣首领膝窝,迫使他朝前扑去。
被随后赶到的尺墨一脚踩在背上,毫不犹疑的断了其手脚筋。
粗鲁的掰开他的嘴,反转短刃,用力敲碎他藏毒的牙。
确保他在没有反抗的余力,方才将美人刺拔出,擦干净递给站在一旁的小姐。
温幼宜接过美人刺,按动机关重新收入头上的银簪之中。
白衣首领死死盯着她头上的银簪,"你会武功。"
"我不会。"温幼宜命人将其拖走,面无表情的回答。
被拖死猪一般拖着的男子努力挣扎,却仍无济于事,只能怨妒的看着她。
"假的就是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你的姐姐们在京城荣华富贵,你却饱受苦楚出来执行任务。"
"温太师就是在利用你,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棋子。"
刺耳的言语不断从他口中冒出,温幼宜面上却笑得格外温柔,停住脚步,缓缓蹲下身子。
狠戾的双眸盯着无法起身的白衣首领,接过侍从递来的匕首,毫不犹豫插入他的前胸,却不伤及心脏的位置。
匕首转动,听着男子凄厉的惨叫,享受的闭上眼睛来,阳光和煦的笑容好似那最毒的罂粟花,美丽且有毒。
直到匕首重新抬起,才缓缓睁眼,望着他柔柔一笑。
"我啊,还就是棋子。"
"这个答案可还舒心。"
衣摆从血迹斑驳的土地划过,温幼宜握着帕子擦手,"十六身上的伤,百倍千倍还给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