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到底怎么了?
漏瑚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人大惊失色的样子,以及花御这般阻拦自己的动作,强行挣脱了之后,好奇的顺着窗子向那边望去。
椅子上,女人翘着二郎腿,对着眼前呈上餐具的侍者抬手示意,肩膀上夹着电话,脸上的暴躁显而易见,嘴里骂骂咧咧的对着那边不依不饶:
“等会儿,回答我!你们是从哪里得到我电话号码的??”
漏瑚眨了眨眼睛,挠了挠头,重新坐了回来。
那边是个咒术师。这一点几乎在它望过去的一瞬间就确认了,毕竟不会有普通人身边萦绕着那种纯度的咒力波动的。
只不过只是咒术师的话……又怎么会将面前的同伴吓成这副样子?
就在它惊疑的时候,眼前的羂索“倏”的站了起来,随后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的方向快步走去!!
“哎……”漏瑚刚刚抬手,忽然察觉自己仿佛腾空了,它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不由分说的抱起自己的花御,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却被对方以最快的速度,一手夹漏瑚,一手夹陀艮,瞬间带离了这里!
另一边的禅院晴御忿忿的挂断了电话,忽然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疑惑的回头望去,却只看到了一扇来回动弹的大门和几个疑惑的店员。
她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还是转过了头来,一边喝了一口桌上的可可,一边重新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她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上拿着几根模样奇怪的黑色绳子,电话那头接通了:
“喂?你这家伙,就几根破绳子还需要我亲自跑一趟?没事吧,我觉得还挺好用的。”
禅院晴御单手甩着手里的黑绳,乐呵呵的对于那边的五条悟不甚在意的开口:“虽然术式效果被消除了,但是没有了小鬼继续叫嚷,感受到的咒灵数量也只变成了视野里的那两三只小玩意,我的脑子可是清晰了不少啊。”
“但是鼻腔里还都是之前战斗时杂乱的咒力残秽,喂,我感觉自己闻到的咒力残秽的数量是不是越来越多了,导致我现在不用术式探查清楚的话,现在鼻子里就是一团乱麻。”
禅院晴御的吐嘈声不绝于耳,她揉了揉鼻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鼻腔里的咒力残秽似乎比在外面还要浓重一点儿,可惜现在已经变成了大杂烩,果然自己还是需要定期休息一下自己的大脑啊,要不然之后要被各种各样的咒力残秽熏入味了。
听着那边反对的声音,禅院晴御靠着椅背瞧着二郎腿,一边将黑绳揣回怀里,乐呵呵的对着那边的五条悟调侃:“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没了术式就谁也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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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传来失真的声音:“嘛,我倒是无所谓啦,只是这么可靠的禅院前辈如果没有了术式感知不到周围的咒灵和后辈的气息,岂不是要损失好多次帮助后辈的机……”
“啊,你这家伙还真是吵啊。”禅院晴御脸上的笑容消失,她用拿着黑绳的手指挖了挖耳朵,随意的应声:“我知道了,会处理掉的,不过不留下一点真的没关系吗。”
“这种东西应该灭绝不了的吧,话上说着都在非洲咒术师手上,可我这不是在任务途中也遇到了拥有的诅咒师了吗。”禅院晴御甩着黑绳,和那边的人发着牢骚。
*
“喂!那家伙就是禅院晴御吗!”
被带着跑出了数十米的漏瑚此时也缓过神来,它在花御的肩膀上奋力的捶打了几下,大有一幅立刻去和禅院晴御拼命的模样,被身下的花御抱的更紧了。
显然,在见到了真人的惨状后,花御断然不会答应对方去送死。
漏瑚不满的看着身边的同伴,花御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晦涩的话语,意义却全部传入了它的脑海中,它忿忿的反驳着:
“哈?什么叫睡梦中也能杀人啊,乱七八糟的!”
“那只是因为真人是个废物!”
……
回到了聚点后,几人逃进了陀艮的领域里,海滩边,一抹阴郁的蓝色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慌忙的几人,一如既往的嗓音此时却发哑:
“……怎么了吗。”
漏瑚嫌弃的看了一眼因为逃命而坐在地面上喘着蹙起的羂索,摆了摆手,带有个人情绪的忿忿甩手,大有一幅嫌他们丢人的意味:
“没什么,就只是路上遇到那个叫禅院晴御的女人了而……”已。
“呜啊啊啊啊!”
耳边骤然窜入一阵尖利的尖叫,即使是漏瑚都被震的表情一空,一转头,看见的就是拔腿就跑蜷缩在角落里的蓝色身影。
它表情变成了原画风,眨了眨大大的眼睛。
……它忽然觉得,如果队友是这群窝囊废的话,自己的壮志很难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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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看着眼前悲伤垂眸的钉崎野蔷薇,抿了抿唇,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方才的画面,变成了脑内小剧场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