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招数不多,可是擅长以自身为饵,怎么可能不奏效。
愿者上钩。
林行野直起身攀过来,手撑在她背后。
水还在流。
于是柳若如愿看到他浸湿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覆在标准的倒三角骨架上,薄薄一层,并不虬结,处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清爽与张扬。
再往下,是被顶出一个小山丘的裤子。
的确已经,很“起来”了。
手有点痒。
可她什么都没穿,水快流尽了,失去依附的泡沫也开始消散。直接把手挪开,她就是光裸的,什么都暴露在外了。
柳若抬眼,才发现林行野也一直在看她。
他眼睫下垂,原来并不是单眼皮,是内双。
薄薄的眼皮窄下去,他瞳仁就扫过来。
像琉璃珠,里边沸得烈了,杂质就重重迭迭地长开。
她明明坐着,却还是感到腿软。
他看见了什么呢。
她无一处不充血的皮肤,她上下打量的眼睛,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身躯,她被自己的手挤出的沟壑,她身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
柳若放开了自己的双手。
于是那两团绵软的雪球就向外回弹,又随着地心引力轻轻垂下。
其上的果实已经成熟,分列两端,引人采撷。
林行野喉结滚动,眼神渐深。
却发现她松开的手,在解他的皮带。
从这边抽出,再退开那个扣,最后从另一边,一整根都被她取走。
他手上青筋愈显,却还一动不动。
保持着这个距离,他的外裤被脱下,浸满了水,湿湿嗒嗒。
穿在里面的内裤也湿透,而她柔若无骨的手附上去的片刻,他猛然意识到,它还可以湿得更厉害。
林行野的性器跳动了一下。
然而还被禁锢在一方布料之中,跳得局限又憋屈。
他认输,声音哑得厉害。
“帮我脱掉,好不好?”
水流完了。
柳若却知道,水还在流。
林行野的头发被悉数梳上去,立体的眉眼完全显露,比刘海放下来时更为凌厉英气。
可他眉心微皱,嘴角绷直,眼尾飘红,近似蓄泪,看起来忍受得极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