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歌姐姐不说,我也怀疑着呢,”止盏道,“我们姑娘从不是那种人,怕也是中了招了。”
“是啊,还好是姑爷,不是别人。”
桑恒润久等桑恒睿不至,又听报说,桑恒睿令人追一个鲜血遍地的伤者,变直的,这个老太实在有问题。
“你是何人?”
“老太婆就是个普通的老太婆子,”她看出原本对她十分客气的人换了口气与脸色,便如实招来,“是有人要老太婆装残,还说装完了一定带老婆子走。”
“现在他自己走了,倒把老太婆子留下了。”
“老太婆子自己走便是。”
这老婆子说着话,便自己将腿一掰,咔嚓一声响之后,竟然恢复如初。
“三弟阿妹有危险,快随我去行知院!看着老太太别让他走!”
桑恒润匆匆赶到时,屋里头人早就躲避了开去,只剩下夫妻两个,正在行周公之礼。
他头大如斗,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是该瞧着还是该避开去。
他了解弟弟与弟妹都不是那种人,此时此刻做这种事,只能说是中招了。
“我们回吧。”
桑恒润一回到前厅,便对老太太问话:“老太太,说说你为何晕倒在我桑府门前,又以假伤诈我们?”
这老太太原本是贫苦人家出来的,只是不知得了什么病,骨头皆可随意挪动,楚意找到她时,许她银钱,要她来找桑恒睿。
来时是楚意将她带到桑府附近,楚意让她在哪扇门前倒下,她便在哪扇门前倒下。
问来问去也就这么多,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将老太太放走。
大房二房本就分了灶,不在一起吃饭,大房吃完了饭,桑恒睿夫妻两个也没有消停。
两个时辰过后,夫妻二人都躺倒在床上,可以说是一点力气也不剩,桑恒睿还是强撑着起来,给温阳包扎伤口。
“楚意竟给你下了这么猛的药,”桑恒睿有些憎恨,“我闻到味道,竟然也控制不住自己。”
“楚意说,想要我给他生个孩子,”温阳任由桑恒睿摆弄她的胳膊,“想来,他故意的。”
“他为何要你的孩子?”桑恒睿的牙根痒痒。
任哪个男人发现自己的枕边人被别的男的惦记,都忍不了。
“我也想不出缘由。”温阳一阵呲牙咧嘴,包扎伤口时太疼了,早知如此就不该划这么深。
“想不出缘由便不想了,好好休息着吧。”
桑恒睿包扎完伤口,轻声道。
“嗯。”温阳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桑恒睿给她处理了伤口,又叫人送水来给她清洗身体。
他看着温阳的睡颜,深觉楚意这个人十分棘手。
好在他受了伤,一时半会不会再来打搅他们。
只是,不知道楚意用的药是什么药?
他们会不会真的,因为这一夜就有了孩子呢?
这个问题桑恒睿也想不到答案,他从医多年,可从未钻研过这类的药物。
好在那奇怪的药味也已经散去,桑恒睿也觉得困了,夫妻两个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温阳半夜被饿醒时,撞上了伤痕累累,清醒而又清澈的目光。
“你也醒了?”
温阳脸一红:“饿醒了。”
“我们去小厨房看看?”
“好啊,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