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院长也不说话,就在一旁欣赏着渡边正和的脸色变化,这西洋景儿可不是年年有啊。
好半天,渡边正和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重新挂上了假笑,“吕院长,不错不错,贵国终于挣脱了束缚,找到了新的方向有了一点的进步。不过这首曲子好是好,可惜短了些,而且只是创新了演奏技法,乐曲的层次和内涵,还是差了点意思。”
渡边正和虽然不是什么演奏家,也不精通什么乐器,可是也负责了好几年的两国交流。为了完成祖国交代的任务,他也是潜心学习了很多音乐与乐器方面的知识,属于心里有手不好使的那种。
一开始的确被《赛马》这首曲子给震惊到了,也不得不承认这首曲子的确非常优秀。可是不能承认啊,来华夏之前上面交代了,去年就吃了个亏回去,今年必须狠狠地打华夏的脸面。
乐曲的质量没得挑,只得从其他地方鸡蛋里挑骨头了。刚才半天没说话,仔细回想整首曲子,也只能找到曲子太短这么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了。虽然有些强词夺理,可是他要是不说话,横路敬二那个二傻子就又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了。回头还得给那个二傻子撒屁股,人家有后台,他可没有。
关于《赛马》这首曲子短小的问题,在当初《国乐大典》播出后,好多人就讨论过。
吕院长不慌不忙地开了口,“渡边先生,一种乐器从初学到精通,不仅仅需要有难度有特色的乐曲来表现出来,还需要基础的练习曲与简单一些的独奏曲。《赛马》这首曲子的确短小,可是这本身就是一种创新,也是为了所有学习二胡的初学者考虑。如果难度太高,曲子太长,初学者如何掌握,如何培养兴趣呢?既然有了《赛马》,那么更高级一些,更长更难的曲子还会没有吗?”
渡边正和也被吕院长的话怼到了,张着嘴,好半天才强行转移了话题,“虽然创新是好事,可是却不能舍本逐末,我国的桑谷美惠也有一首新曲子,请指教。”
吕院长才不管渡边正和有多难受,转移话题了又如何,只有心虚才转移话题。
“好啊,那就请展示吧。”
扶桑国队伍中站起一位年轻的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不知道是被刚才陈东的《赛马》打击的,还是扶桑国的女性长期处于弱势地位,这姑娘并没有前几个展示的人那么高傲。
桑谷美惠中规中矩的在台上演奏,这是一首很优美的,带有明显的扶桑国风格的曲子。
平安正在台下安静地听着,手机一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是小曾发的信息。
小曾:顾问,月底的金曲奖,组委会发来邀请函,您的几首歌入选了。
记得有次在办公室,这姑娘跟他说过这事。不过暂时平安不想露面,思索片刻给小曾回了信息。
平安:让入选歌曲的演唱者去吧,我就不去了。
小曾:估计您就不会去,唉。
小曾:白玉坤和苗伟的歌曲录制好了,什么时候发布?
这事儿不提他都快忘了,给出去快一个月了吧。
平安:随时可以。
小曾:好的。
也不知道金曲奖入选了哪首歌,算一算去年他也发了不少歌了。看来得让公司准备给展柜了,回头放奖杯用。
这么一溜号,桑谷美惠的演奏结束了。
吕院长又派人继续展示,双方有来有往的。
很快就到中午了,也没分个孰强孰弱,反正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不过也不耽误吃午饭,得到示意的徐清扬继续发挥工具人的作用,宣布午饭时间到,下午继续第三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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