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昊受某人强烈的情绪波动影响,从休眠状态醒来,待在她身边想安静一下都难。
之所以休眠就是想让耳根清静几日,没成想还是躲不掉。
当方玉书上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林云、刘柳娇、陈乾朝三人趴在盆上痛哭,符纸凌乱的躺在各个角落。
像驴叫的曲子疯狂往他耳朵里钻。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围着一块毛毯哭的撕心裂肺。
“你安心去吧,我会想你的!”林云痛声道,挂在睫毛上的泪水滴落金盆。
话落,感觉有什么尖尖的东西戳了一下她的背。
“哪个鼠辈敢在老虎背上拔毛?”
好心的方玉书替她解惑:“是你的昊。”
不说还好,这一说把三人的眼泪给生生吓回去。
他们小心翼翼抬头看去,发现毛毯上的“爱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林云抱着金盆转身,看到龙昊坐在椅子上,半截尾巴垂在半空。
“哭啊,怎么不哭了。”龙昊悠哉悠哉的甩着尾巴,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却让人胆战心惊。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那尾巴,像即将落到身上的鞭子。
林云迅速把金盆往边上一放,高举双手深深拜下去。
“吵醒你了,对不起!”
只要道歉快,鞭子就追不上她!
有样学样,陈乾朝和刘柳娇动作整齐、表情诚恳对着龙昊行了跪拜大礼,以求“从轻发落”。
毕竟他们做的事确实不太礼貌。
林云小脸堆满笑容:“一个够了吗?不够再给你磕几个,磕到你气消为止。”
龙昊傲娇的哼了一声:“你们在做什么?鬼都不像你们这般嚎叫。”
“这种子需要眼泪才能发芽,我们哭不出来,所以就借你催催泪。”她指了指边上的种子。
“这点小事叫我就好,何必如此麻烦。”他变回人身,手里握着一条鞭子,用温柔的声线说:
“把人抽哭的本事我还是略懂一二。”
垂眼扫视装着眼泪的金盆。
“才这么点眼泪,不够吧?”
“小气鬼,你不就是想揍我们吗,来吧。”林云掉了个头,撅起腚。
“主意是我出的,你打我就好,不要打他们。”
大义啊!
刘柳娇和陈乾朝眼含热泪。
白金色的靴子贴上去,一脚将撅起的小屁股给踹平。
“嗷呜!”
林云抱着屁股在地板上滚来滚去。
龙昊头疼的捏着眉心,刚刚那脚根本没用什么力,戏精。
“别装了,你的屁股已经好了。”
刘柳娇倒吸一口凉气:“这么隐私的部位你怎么知道?莫非是你亲自上药?”
下一刻她捂住嘴:“我好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不会被灭口吧!”
方玉书抠着耳朵,满脸慌张:“我的耳朵突然听不到了,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刘柳娇瞪大眼睛,好机智,现在聋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