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落花三千,我只取一瓢饮。”唐时锦与他交杯,倾身上前,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心很大,大到可以装下天下苍生,我的心也很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你。”
萧宴眸光幽暗,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阿宴,世间很多夫妻,相知容易相守难,你有信心与我相守几十年,甚至更久吗?”
唐时锦清亮的眸子凝视着他。
萧宴眼中,亦全是她,“我不及阿锦,心怀苍生,若无阿锦,苍生皆可抛。”
“我等了阿锦几百万,你觉得,我会放弃你吗?”
他嗓音低沉。
唐时锦恍惚,从他身上看到了凤宴的影子。
她正要开口,萧宴便饮了合卺酒,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这一次,他霸道很多。
唐时锦能尝到他口中合卺酒的甘冽香醇。
慢慢的,被他吻的脑袋模糊,完全不记得自己想问什么。
身子,也愈发的软。
唐时锦暗骂自己没出息。
一个吻便让她头昏脑涨。
萧宴松开她的唇,让她缓口气,诱人的声线贴在她耳边道,“阿锦,你的合卺酒,还没喝。”
她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不管了!
酒能壮胆。
她今天也试试。
唐时锦仰头,一口闷下合卺酒,然后扔了酒杯,将萧宴压到在床,“可以直接洞房了吧。”
她这般直球,萧宴喉结滚动一下,眸光越发深谙。
压抑着躁动的情欲。
“尚未宽衣。”他压低了声音道。
“我帮你。”唐时锦坐在他腰腹上,要帮他脱衣服。
只是,腰带有点繁琐。
唐时锦摸索半天,解不开。
她有些气恼。
萧宴立即挺身而起,大手环上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安抚的抓住她的小手,“别急,当心划伤手,我自己来。”
他这一坐,唐时锦甚至能感受到他蓄势待发的力量。
她顿时红了耳根,脸上不觉滚烫。
实际,他比自己更急。
腰带上镶嵌了宝石和细碎的流苏,她想把腰带扯下来,萧宴怕她伤了手。
解开的系带,在腰后。
唐时锦与他面对面,直接抱住他的腰,双手伸去他背后,“我知道了,我来。”
解开腰带,萧宴身上的大红喜袍便松散开。
“帮我把凤冠取下来。”唐时锦把脑袋埋在他胸口。
萧宴照做。
动作细心,轻柔,怕凤冠勾到她发丝。
取了凤冠,三千青丝倾斜而下,萧宴轻轻抚摸着柔顺的长发,“阿锦,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