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们在这,我只是想挑选一款喜欢的钻戒。”
“可是工作人员却说我不能挑,因为你们在挑。”
“所以沈小姐这是为什么呢?”
“人生来就是平等的,只要你们没付钱之前我就可以挑,凭什么你们要享受特权?”
“我相信你应该是个有良知的人吧。”
沈瓷语摇头,“没有,我要良知干嘛,能吃吗?”
“是的,我跟我老公在挑钻戒,所以你不能挑就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
姜白冉歇斯底里的情绪又没收住。
沈瓷语摊手,“我就这样呢。”
“阿渊……”
姜白冉转头。
啪!
沈瓷语一巴掌扇了下去。
“阿渊,她打我。”
“好痛。”
姜白冉像张单薄且柔弱的白纸似的,顺势倒在了地上,捂着脸落泪,眼泪汪汪,一声又一声的喊着阿渊,“就算你不喜欢我了,也总要顾念我们一起长大的情分。”
“你也该顾念一下爷爷他老人家的心情?”
“爷爷一直那么喜欢我,把我当孙媳妇来看待,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阿渊~”
姜白冉似乎像是再也受不了这委屈似的,双手捂住脸颊嘤嘤嘤哭了起来。
声音娇娇柔柔的,一字一句好似在控诉沈瓷语的冷血与暴力。
专柜经理多精啊。
这是人家薄总的私人恩怨,可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听的。
所以便赶紧带着人撤了,只留了保镖在门口,以防姜白冉突然发疯伤人。
薄靳渊话都没说。
沈瓷语笑道:“姜白冉,都到这份上了别装了。”
“你以为你发的那些朋友圈,让人传的那些谣言,我听了就会相信,心里就会扎根刺,误会薄靳渊,生他的气?”
“我不跟他吵跟他闹呢,就憋在心里把我自已气成河豚。”
“我要跟他吵闹呢,我们夫妻两个势必会产生嫌隙,无论哪样你都受益是吧。”
姜白冉小声啜泣着,并不接沈瓷语的话茬。
沈瓷语蹲下身子,用手机在她脸上拍了拍,“瞧瞧这鳄鱼的眼泪,说来就来,你泪腺有毛病收不住啊?”
“你真以为我傻逼,我有怀疑我不会直接问吗?”
“我连夜把薄靳渊审了一顿。”
“结果吧审着审着就审床上去了,这该死的老薄真就没个节制。”
“要过三十岁的人了,还跟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似的,那叫一个卖力疯癫……”
薄靳渊:“?”
老婆这是在夸他?
不确定,再认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