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公孙瓒没了白马义从,已经是猛虎没了爪牙,只需趁势进攻,公孙瓒必败无疑。”
“好,传我军令,三军齐上,务必斩杀公孙瓒。”
“喏!”
“杀啊!”
公孙瓒营帐,其正好整以暇的等着严白马传来好消息,只需白马义从冲乱元本初阵势,他就能领兵冲杀,大败元军。
“主公,不好了!”
正擦拭着长枪呢,一士卒惊慌失措的跑进来,跪地哭泣。
“怎么回事?”
公孙瓒不悦。
“主公,严将军领兵到折马桥,遇上敌将鞠义和一支重甲步卒,严将军与白马义从,全军覆没了!”
“不可能!”
公孙瓒手中长枪一下子落在地上,顾不得平时宝贝似的兵器,一把抓起士卒衣领。
“白马义从来去自如,纵然百万大军也能全身而退,怎么可能全军覆没?
再敢妖言惑众,斩了你!”
“主公,小的万万不敢谎报军情,严将军见对方只三千人,就下令冲杀。
哪知这支重甲步卒早有准备,冲到半途,敌军以重弩乱严将军阵脚,等进入弓箭射程,又立起重盾,弓箭根本射不进去。
那一面面重盾,怎么冲都冲不破啊…”
公孙瓒一个踉跄,瞬间心痛如绞。
“噗!”
“主公!”
公孙瓒一口郁血喷出,气息大跌。
白马义从,不仅是严白马的心血,更是他公孙瓒的心血,其重要性甚至堪比自身性命。
生于北地,幼时时有异族入侵,那时公孙瓒就想着日后自己要打造一支能够让异族胆寒的骑兵。
他做到了,纵横北地几十年,骇得异族不敢靠近半步。
如今尽折于折马桥,怎能让他不心痛?
“元本初,我必杀你!”
恨意冲昏了头脑,不顾亲信劝阻,公孙瓒披甲上阵。
“三军听令,随我直奔元本初中军大营,斩杀元本初!斩杀元本初!斩杀元本初!”
长剑破空,三声饱含恨意的怒吼,杀意凛然。
“誓死追随将军!”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