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欢的神情间,一缕阴毒急闪而逝,随即依旧柔弱的睁着纯洁大眼,求助的看着李云天。
“李叔,易鸣虽然是新特区的红人,但也不能想诬赖谁就诬赖谁啊?”
“如果让我爸知道了我在您这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一定会很生气的!”
李云天面露疑色,问道:“可是你这根针是怎么回事?”
“李叔,那就是一根我扎头发时的普通头饰。”
“如果都像易鸣这么说?”
“那所有的东西都能成为杀人凶器。”
“反正他说的东西,也没有人知道,那还不是随便他怎么说?”
李云天有些吃不准。
万一易鸣搞错了,他在堂弟那儿可就会丢了大面子。
如果连自家的血脉亲人都信不过,这世上能值得信任的人,可就没了!
“易鸣,确不确定?”李云天迟疑的问。
易鸣松开了李欢欢的手腕,这才摇了摇头道:“不确定。”
“啊?”李云天怔住了。
李欢欢立即得理不饶人的双手使劲的摇着李云天的胳膊:“李叔,你看!”
“我差点就被他冤枉死了。”
“既然云天药业和您这么不欢迎我。”
“我再呆在云天药业也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李叔,放我离开吧。我要回家!”
李欢欢连珠炮似的,一句紧似一句,将李云天的思考空间全挤压没了。
李云天赶紧哄着李欢欢道:“欢欢,你也别生气。”
“这件事就是个误会,可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
“就他那个狗脾气,如果知道你在我这儿受了委屈,还不得堵我骂上三天三夜。”
见李欢欢的怒火似乎消了些,李云天继续帮易鸣解释道:“易鸣这孩子是个实诚人。”
“他也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害怕云天药业被坏人所趁!”
“看在叔的面子上,你就不要生他的气了。”
李欢欢噘着嘴,偷偷瞄了眼易鸣。
易鸣似乎并不在乎李欢欢有没有误会,他的注意力放在那根针上。
见易鸣依旧没有放过头饰的打算,李欢欢的心里咯噔了一声。
她一半试探一半真实的走到办公桌前,问道:“易鸣,我能不能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易鸣笑了笑:“对不住啊。”
“刚才让你受惊吓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