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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说这抓孩子到底要抓到什么时候啊,我看那个神棍每天神经兮兮的,弄不好是精神有问题吧?”
“人家既然付钱了我们管那么多干什么,拿钱办事不就好了?”黑袍人抽完手里的最后一支烟,将烟头丢在地上涂了口唾沫,“人傻钱多还不好?”
“我总觉得,有点渗人啊,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看,你是不是?”另一个人抓了一把墙壁,有点焦虑。
“放你娘的狗屁,那些崽子魂都没了你还怕他们找你报复不成,你要是害怕就别赚这一行的钱,”黑袍人很是不屑,“既然你这么害怕拿买命钱,这一笔你也别分了。”
“别啊,你看我这不是嘿嘿嘿,抽支烟消消气,”另一人陪笑,又递过去一支烟。
“巡逻去,”黑袍人接过烟,“今天神棍要搞意识,要确保万无一失。”
两人的脚步声又朝这边的石头监狱移动了过来,脚步声回荡在监狱里,空荡诡异。
“大哥!大概你看!”走进的时候另一个人大惊,扯着黑袍人震惊的站不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黑袍人吓得手里的手电筒掉到了地上,身形瑟瑟发抖。
深山老林里从不缺蜘蛛毒虫蛇类,虽然没有汽车那么大的蜘蛛,但是普通的还是有的。
呈现在黑袍二人组的面前的是一幅宛如噩梦般的场景。足球那么大的蜘蛛在石室的天花板上爬来爬去,四处吐丝结网。从通风的小洞口里不听往里钻的还有成人大腿那么粗的毒蛇,一眼望过去五彩斑斓的颜色就昭告了它的剧毒。还有许许多多奇怪的虫子往里挣扎着爬着,在石壁上快速移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声。
角落的孩子有几个身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还有几个被巨蛇缠住了身体,都已经毫无生息。
“嘶”忽然他们的头顶上传来了一声足以让他们吓晕过去的碎石掉落声。黑袍人不在多留,甚至不敢看一眼上面,立即拔腿就跑,另一个人也跟在身后跑的飞快,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石室。
我将身上盘住的那一只大蛇拉下去,朝扣在天花板上的小雷子比了一个“干得漂亮”的手势。虽然这些蛊虫暂时很听我的控制,但是我毕竟不敢保证他们真的不会伤害那些孩子,那些被虫子覆盖的“孩子”其实都是虫子自己组成的模型,被蛇盘起来的也只有我和易凌两个人,这些细节当然是那两个吓破胆的家伙发现不了的。
易凌身上的蛇也被他扯了下去,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你居然是炼蛊的?”
“只是略懂,我从小就对这方面算得上是有天赋,师傅也没阻止我,小打小闹罢了”我在镇子上就已经棒特管组的一群人捉过脑子里的虫子了,这件事易凌是知道的,我只能找了一个尽量靠谱的借口。
“那你还真天赋异禀啊!”他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指了一圈这些虫子,“我上次见过一个蛊术高手,他也不过是能同时操纵三十三只蛊虫。”
“天赋异禀吧,”我朝他摆出一个假笑,这些又不是真的蛊虫当然简单很多,但是这么告诉他久相当于告诉他“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一个不一样的特厉害人形蛊王,害怕了吗。”为了防止被抓起来研究切片,我还是决定深藏功与名。
黑袍人已经跑远了,他们迟早会带着幕后主使回来,在那之前我们至少要现逃离这个牢笼。刚擦我们假装的是被山林的虫子吞吃,那么用雷火符炸开石壁就不是个好办法了。我们对这里的环境地形一无所知,躲藏起来也很困难。
思来想去,我将目光投向了脖子上的小炎,它刚刚吃了不少虫子,有点昏昏欲睡。见我看向它,它歪了歪脑袋。
黑袍二人组在慌乱之中四处逃窜,最终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去给上级打报告。
伴随着一阵急促脚步声的是怒骂声,声音渐进,一个穿着华丽袍子男人逐渐出现在我眼前,他留着寸头,长相普通,属于那一种丢到人海里都不会有人记得长相。这个男人本来长着小拇指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个狰狞的伤口,他的左手只有四只手指。
身后那面本是通风所以留着石洞的山壁现在上面镶嵌了一个巨大的洞口。洞口几乎沾满来了一面墙壁,房间里则是到处爬着山里的各种毒虫毒蛇。原本应该关押在角落里的孩子们已经看不见身影了,只剩下虫子堆里还剩下几个可疑的茧状物体。
华丽袍子的人看的浑身发抖气急败坏,他开始指着黑袍二人组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也许他骂的很难听,但是碍于语言不通,我根本听不懂他在骂什么。旁边的易凌朝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