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距离举办奥运会那一年,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年的时间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杀我!我,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
我看着趴在地上求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都男人,顿时感受到了主办方的恶意。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假人”,在这路的都是真的人,只是来自于不同年代。在找到这个中年男人之前,我还找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则是来自于奥运会后一年。
如果将我们作为“正确的人”,那么所有“假人”则是来自于和我们不同年代的人,搜索范围就更大了。
但是我觉得,事情并没有我想的怎么简单。
我捏紧从外面走廊顺来的花瓶,对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生死犹豫不决。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还有家人!还有孩子!钱都给你!都给你!”中年男人哭着求饶着,丑态百出。
“骗子。”
“什么?”我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一个愣神。这句话不是我说的,当然也不是地上那个在求饶的中年男人说的。
“他还骗子,杀了他,”声音又传来,这一次我听了个真切。它来自于我的脑海,也回荡在我的脑海里我忍不住歪着脑袋倒了倒,仿佛真的能倒出什么东西来。
这一幕落在求饶的中年男人眼里,就是这个原本杀了他的小丑突然精神失常,开始原地发疯。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逃生机会,中年男人咬咬牙,举着手里的枪直接扑了上来,想用体重压制住我,再用枪托打爆我的脑袋。
很不小的是,“小丑”并没有失心疯,也没有失去理智原地发疯,所以,他的突围计划注定不会实现了。
我闪身一躲,他不过来的巨大身影就砸在了地上,我将手里的花瓶抵在它的脑袋上,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杀了他!”那声音还在催促着,满是不耐烦和不屑。
我将花瓶从中年男人想脑袋上拿开,对着他的身体踹了一脚,“快滚”。
“哎?是,是是是!”中年男人先是诧异,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他爬起来就跑,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身后这个歌杀神忽然后悔把他抓回去表演花瓶碎脑壳。
“你应该杀了他!”那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他就是另外的人!”
“这样啊?”我顺手把花瓶往旁边一丢,双手背在了身后,“哦”。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我满意地从这个房间里走了出去。那个人或许可以杀,但是我并不打算听从这个声音的指令。
他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叫我上去杀人,我怎么会相信它的话?
想也知道这家伙可信度为零,就差在身边直接标注上一行“我不是什么好人”的小字了。
走廊上现在非常寂静,明晃晃的蜡烛照得里面一片暖黄,平添几分诡异。事实上,我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点蜡烛,这里的设备有些现代化,但是却没有电灯,只有昏暗的烛光照亮这这里,难道是为了渲染恐怖的气氛?
我走的这一条正好是中年男人逃跑的方向,现在我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中年男人逃跑的速度极快,大概是用上了毕生的速度了。
走廊的尽头是楼梯,再往前的那一段甚至连蜡烛都没有了,只剩下一片黑暗。久连楼梯都存在,也是我依靠着模糊的黑影判断出来的。
我用匕首直接将墙上的烛台连着装饰品砍了下来,握在手里当做照明用。
顶楼是贵宾室,中间是“角斗场”,那么底层是什么?是那些守卫藏身的地方吗?不论如何,这一趟底层是肯定要去的。
我顺着走廊的方向沿着黑暗前行着,周围的黑暗渐渐被我手中的烛台驱散着,露出原本的模样来。从这里下去的楼梯并不高,只有两层楼梯,每层大概十一二节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