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转身就逃不过三秒,巨蛟直接就教我们做人了。
巨大的蛟尾直接横扫了附近地面上的一切——包括正在逃跑的我和双头蛇。我根本来不及躲闪,直接被蛟尾扫了个正着,直接顺着蛟尾的方向被扫飞了出去,混着一堆落叶碎石被砸到了水中。
我都被砸在水里了,那个一直缠绕在我身上的双头蛇就更不用说了,它即便是落水了还依旧缠绕在我的手臂上,大有一种打死不仅松手的气势。
出乎意料的是,巨蛟在把我们丢下水之后,居然再一次消失不见了。我挣扎着游上水面好一会之后,依旧没有见到巨蛟的总有。
这神出鬼没的巨蛟究竟把我们丢在这里做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戏耍我们么?
我顺手捞了一把缠成海带的双头蛇,奋力奔着河岸上而去。这条河里的水不知道为何十分寒冷,水面上的炎热天气和水下冰冷的池水形成了鲜明符对比。
就在额距离岸边越来越近世,原本平静水面忽然掀起了大浪,浪中似乎有黑影闪过,混合着海浪直接把我拍回了岸上。
短短的时间内,我已经来回体验了一次海上一日游,但老实说,旅游后感并不是很好。
再次回到岸上后,我的身边多出了许多水藻和腐朽的枯木枝。我伸手按住河滩上的碎石,接力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双头蛇也被直直拍在海滩上,和地上那些枯木枝混为一体。
消失的巨蛟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它依旧矗立在河水里,瞪着一双黄灯笼一般都蛇瞳盯着我们。
这一次,我可以肯定了,这只看上去充满威严的巨蛟的的确是在戏耍我们。
我们落回岸上不久,巨蛟的尾巴再一次袭来,将我们连着河滩碎尸一起圈进了河水里,等着我们刚一浮出水面,又是一股大浪将我们抽回岸上。
如此多次,巨蛟就一直这么戏耍着我们,我们却毫无还手之力。每当我想溜出这个奇怪的循环,巨蛟就会再一次用尾巴把我圈回来,丢到水里。
被这么重复多次,神仙都会被炸出脾气。
等到巨蛟再一次把我丢到岸上之后,我顺手往后丢了一大把急冻符,顺手扯起地上一堆黑乎乎的杂物就跑——双头蛇在水底被卷进去了,所以巨蛟连着杂物一起丢了上来。
我也没敢回头看一眼巨蛟究竟也没有被连着河水一起冻住,只管着自己先溜走。树林里那些树木也曾经想抓走过双头蛇,它们也是“活”的,不管怎么说,两方相争,我们总能捞到点好处。
我跑的不回头是正确的,因为我的急冻符的确内能困住巨蛟,甚至连河水都没能冻住,巨蛟直接张开大口将纸符吞了下去,还非常人性化地打了个饱嗝。
这个饱嗝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像是意味不明的“怒吼”,使得我心下一惊,跑的更快了。
我抱着让巨蛟忽然树怪对上,自己渔翁得利的念头,去不曾想到,这两者其实可能是一伙的。
这一次巨蛟是没有阻拦我们,我们很快就跑到了树林的入口。但就在我们要进入树林的那一瞬间,最外面一排的树枝忽然高高扬起,宛如抽陀螺一般将我们再一次抽了回去。
一道人影,一道蛇影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直地再一次砸如到了水面里。
被水淹没的那一刻,我的心却忽然升华了,也不往水面上游了,直直悬在水里思考。
我不准备动作了,不代表巨蛟也放弃了自己的乐趣,它依旧抽回来泼出去玩的开心。
在我们和巨蛟“斗智斗勇”的时候,外面的事情发展地快到令人跟不上节奏。
比如说,刚刚研制出来控制红虫子的药剂失窃,参与研究的小组一夜之间全部不知去向,焦头烂额地特管组只能再次组建了另一只队伍,重新研制药剂。但是碍于资料被毁地差不多,研究只能再次重新开始。
红虫子疑似以及扩散了出去,就隐藏在民众之中,但特管组却还没研制出药剂,辨认出红虫子的方法也没有找出来,于是这一次的紧急会议,商讨的东西又多了一样。
“肯定是那些炼蛊虫的人干的!”有人奋力拍了拍桌子,一脸怒容。
“易兄别这么过得孙,孰是孰非,现在还不好说,”坐于左侧的僧人双手合十,一脸平淡。
“说什么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易大师将桌子退出去老远,“要不是那帮研究的人硬不让我们插手,动词也不会失窃了!”
“情有可原嘛,毕竟那也是人家的独门秘方,宝贝着呢,”说话的是一位老妇人,身着一身奇异的服装,手臂上还缠着一只小红蛇。
如果我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我丢失已久的宠物之一——小炎。
“这和你们脱不了干系吧?”另一边有人对着老妇人开口,“当初努依扎不就是你们那里出来的?”
“话不能这么说,”老妇人摸着小红蛇眯起了双眼,“努依扎早就被赶出去了,她的所作所为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谁知道呢?”上座的易大师冷哼一声,“你能保证你们和这次的刺激袭击无关?”
“你这是在质疑我派?”老妇人手上的小红蛇朝着易大师“嘶”地恐吓着,易大师当然也不敢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