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流畅,又充满力量,看上去十分的安全,腰背挺直,却又显得松弛。
拉住缰绳的手臂,似乎都能透过衣衫,看到内里的线条。
就算是一群人骑马,都能从里面一眼看到戚许。
“我在哪,你一眼看不见?”戚许出声问道。
沈书元摇摇头:“有些时候是私心,但骑马却不是!”
“我知道,你就喜欢看我骑马!”戚许说着又要起身,被沈书元一把按住。
“我刚才稳了点心绪,别撩拨了,把我撩拨坏了,戚郎,以后就只能独守空闺了!”沈书元笑着调笑。
戚许听到这句戚郎,不由想到了洞房那夜,自己在床榻上的狼狈,瞬间便不敢再说话,佯装闭上眼睛。
沈书元也不再说话,闭上了一眼睛。
一夜无梦……
第二天几人也没出去瞎逛,因为外面人太多了,还是齐贺一人出了门,过了午膳的时间,他回来了,几人又聚到了杜蓝的屋里。
“大人,今日小的又看到那日的公子了,余公子。”齐贺说道。
杜蓝点点头:“看到他不奇怪吧,他在靖南也算红人了,而且王爷生辰,估计他要忙的也多。”
“他陪着一个妇人去了胭脂铺子,小的好奇,就问了问。”
齐贺继续说道:“说那名妇人姓李,是靖南王前两年纳的妾室,很是得宠。”
“这就有些不太对了。”杜蓝疑惑的说道。
李予知就算是靖南王身边的红人,大事小事都能处理,也不会让他一个外男,陪着妾室出来采买胭脂。
而且齐贺能问到情况,就代表这次不是第一次了,旁人才会这么清楚。
“姓李?”沈书元思索了一下,微微皱紧眉头。
“对哦,你不是说他也姓李吗?”杜蓝似乎想明白了,但又什么都没想清楚:“不对啊,不是说他家女眷被欺负了吗?”
“我不知道他家有几个女眷,而且就算被欺负了,也只是一个妾室,靖南王愿意就行。”
“现在奇怪的是,那天我们听说他姓余,可妾室用的还是李姓,他能陪着出门,靖南王应该是知道他们关系的。”
“你们之前不是说,可以反过来想吗?可能靖南王看上这女子,然后陷害的令史,把女眷霸占了。”贤然道人开口说道。
“至于吗?”沈书元和杜蓝同时问道。
戚许凑到沈书元的耳边,轻声问道:“不至于吗?”
“他是靖南王,一个令史至于这么高风亮节为了拒绝他,把全家人都搭进去?
虽然也不是说,因为他是靖南王就一定要攀附,但反过来说。
令史觉得妾室不合女儿家的身份,不愿意。靖南王就非要把他们一家都毁了?只为了这么一个女子?”
杜蓝摇摇头,表示一点都不理解,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