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没理江应白,告诉陆西枭:“那是溪姐。
”
“原来是林董。
”
陆西枭微点点头。
他不由再次看去,沉思起了什么。
心里也好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这么久没见,我应该摘下面具和你好好面对面聊聊的,但我今晚实在不想摘面具,不好意思了小白。
”
林逐溪说。
江应白立马道:“不要紧的溪姐,你不想摘就不摘。
不摘还更好。
”
“好在哪里?”林逐溪笑问,抬眼看他:“嗯?小白你很热吗?脸这么红?”
林逐溪不说还好,一说,江应白整个人登时跟蒸汽机似的,感觉耳朵都在喷烟。
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是有点热。
”
完蛋,自己现在一定非常像个烤熟的大红薯,丑爆了。
“我、我皮肤比较敏感,不、不耐热。
”
林逐溪逗他:“不会是我给你打领带你害羞了吧?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
”
应不出话的江应白只会笑。
林逐溪教了江应白三种领带的打法,最后帮他整理衣领时,西蒙冰冷压抑着怒火的质问响起:“你在做什么?”
下一秒手腕被西蒙大力扼住,林逐溪因这股力道被迫和江应白拉开距离,人跟着转向西蒙。
江应白脸色瞬变,想也不想地伸手抓住了西蒙紧抓林逐溪的手,说着英文呵斥西蒙:“松开她。
”
他强忍着没有将拳头砸到西蒙脸上去。
“小白。
”
林逐溪不禁有些担忧出声。
西蒙嫌恶的眼神盯向江应白,警告道:“拿开你的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