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枭朝林逐溪点头示意:“林董,许久不见。
”
“陆董?”林逐溪微诧,第一反应是看温黎。
被她看的温黎:“……”
“陆董那么巧来这出差?还是特意飞来参加舞会的?”林逐溪打探道。
后者不太可能。
杜邦虽是大家族,又是贵族,在M国地位超然,但一个舞会,怎么可能劳动陆西枭的大驾。
陆西枭:“都不是,温小姐邀请我来看她比赛,这舞会……”他垂眸看眼温黎,“我见温小姐来,就跟着来了。
”
林逐溪听罢,再次看回温黎。
那眼神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好好好,都敢跟她不老实了。
还说她判断有误,说和陆西枭没什么。
这就是她说的像大自然那样和谐共处。
原来是她理解的浅薄片面了。
大自然,和谐共处,林逐溪这会儿越想越觉得这几个字不纯洁。
温黎对林逐溪审视的目光熟视无睹,目不斜视,面不改色道:“他们开始了。
”
林逐溪低声一句:“回头跟你算账。
”
江应白和西蒙站在宾客们圈出的场地中间。
江应白:“击剑不是要穿戴护具吗?”
“这是花剑,剑头击中便有效,伤不到人,放心。
当然,为了公平起见。
”
西蒙抬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这样可以了吧。
”
他将面具随手扔在一旁。
西蒙长着张典型的欧美男人的脸,碧色的眼眸,轮廓分明,高高的眉骨和鼻梁使得整个五官都十分深邃,青色的胡茬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古铜色的皮肤,帅气而又贵气。
“这个亚洲男人要倒霉了,西蒙可是击剑高手。
”
“看样子西蒙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了。
”
江应白握紧了剑柄。
没等他回忆回忆手机里看过的击剑视频。
西蒙率先朝他发起了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