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你就是态度。
“那我就锲而不舍多提几次,一切为了爹爹嘛,说到爹爹,好几天没回去了,想爹爹了,姑姑,我今天早点走,去爹爹那里吃饭。”
“走吧,走吧,在这里你也只会气着哀家。”
……
殷浊一天都跟着陈历跑,虽然烦这个人一开始看他的眼神,但也知道对方是跟在林清远身边,真正办事的人。
殷浊勉强放下恩怨,违心夸了对方几次后,两人快速熟悉起来,不一会已经称兄道弟。
陈历也不是有心机的人,尤其对着林大人的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相处的其乐融融:“我们大人真的非常厉害。”
殷浊第无数次耐心的探出头,等着对方解说一下怎么个厉害,结果,陈历好像只会这个形容词,没有展开解说的意思。
陈历觉得一句子概括了自己对老大的所有崇拜,简直不要太厉害,他给老大办过的事绝对超出了老大现在的办公范围,而且涉及面非常广,最近姜超都被他们老大征服了,还能不厉害。
殷浊就不该探这个头。
“你饿了吗?我带你吃羊肉泡馍去,我知道一家味道特别好,一口热汤下去,这冬天都不冷了。”
殷浊不去,他没钱。
陈历刚要拽上殷浊走,就这模样,老板娘不得多给他添一勺汤。
就有属下哈哈来报:“陈哥,陈哥好消息。”
“怎么了?”
“逍遥赌场又被别人查了,你说它们今年是不是犯太岁。”
陈历闻言也忍不住乐了:“他们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所有倒霉事凑一起了。”
“可不是。”
殷浊一听不对,他刚才听陈历说过逍遥赌坊,虽然对方没有说的那么清楚,但听意思,不管什么原因,逍遥赌坊是林大人来银子的一个渠道,如今入账的渠道被另一波人查了,他们高兴什么:“陈哥,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
陈历闻言一把揽住他,但对上他的脸后,又立即放开,看不出来,这小子真高,整张脸突然放大到他面前,还有点别扭:“我们看什么,他们活该。”
“可……”殷浊看眼周围,放低声音:“那是咱们的产业,出了事怎么不办。”
“谁说的!你不懂,那不是我们的,是别人的。”
“可一直给我们银子的,不管它是谁的,就都是咱们的,咱们应该为其撑腰才对,要不然怎么会是咱们的?”殷浊说完认真的看着陈历,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历觉得对方说的不对,怎么能这么算,大人说过,逍遥赌坊背后肯定有主子,平日里更是骄横的很,他去拿银子,对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他们,好像他们是土匪一样:“他们背后有金主。”
“多一个金主也无所谓是不是?”
可他们是吸血的,怎么能给逍遥赌坊输血:“不对吧。”
殷浊不那么看,如果林清远有脑子也不能那么看:“陈哥就说,逍遥赌坊是不是给我们银子?”
“是。”
“你是不是靠他们的银子发家了?”
“你小点声。”
“对给自己银子的人,护着一点是不是道义?再说情谊怎么来的?”不就是一来一往就有了,而且他觉得林大人未必没有这层意思。
“这……”
“要不然你报给大人看看?”
陈历有点不愿意,为这点小事?
殷浊见状声音压的更低:“万一成了,逍遥赌坊那边不得给你这个通风报信的人一点好处,就算不成,陈哥你也没有损失不是吗?”